楊賁看了看身邊所有人,再看看那些都緊張兮兮的新兵們和准別迎戰的鐵血軍老兵們,他問道:「你剛才說有一員極為悍勇的金將是不是一個大鬍子?」
「對,就是一個大鬍子,相貌很是兇惡!」
「撒七!」楊賁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老子沒去找你報仇,你倒先找上門來了!好,今日老子就要跟你好好算上一帳!」
說完,楊賁扭頭對鐵血軍其他高層說道:「第三營、第四營、余華銘及其手下兄弟留下來隨我禦敵,江凌雲、張達,你們帶着其他所有人向葉縣方向撤退!」
眾人大驚,如果要有人留下來阻敵斷後,也絕對不是領,領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就是帶着其他大隊人馬撤往安全地帶!
范斌立即道:「不行,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離開大隊,你是鐵血軍的主心骨,大夥看見你不在都會心中不安的!」
楊賁說道:「你說的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也都明白!這裏除了我和余華銘之外,其他人的武技都只是稀鬆平常,這個撒七不是一般人,而且他麾下的金軍騎兵戰力很強,如果沒有一員拿得出手的大將對付他,僅憑我們這些步兵根本擋不住他的鐵騎衝鋒,如果斷後的兵馬再次被擊潰,前面先行的大隊人也很快被追上的!」
眾人沉默了,他們都知道楊賁說得有道理,可是······
楊賁這時斷然道:「就這麼辦吧!我是領,在這種時候,我的話就是絕對權威,任何人都不能反對和反駁,江凌雲和張達,執行命令!」
江凌雲和張達對視一眼,當即咬牙抱拳道:「是!」
隊伍當即一分為二,江凌雲、張達、肖金花、吳世昌、嚴致堯、范斌、高離和梁文軒等人帶着其他人向葉縣方向撤退,而楊賁和余華銘帶着兩個營留下來禦敵。Δ┡
等大隊人馬走後,楊賁對余華銘說道:「你看前面一里處,道路兩側是樹林,我們在那兒列陣,再在左右兩側樹林內部署一些人,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虛弱金軍騎兵的攻擊力,如果我們在空曠之地列陣,必然無法擋住金軍騎兵的衝鋒!」
余華銘看了一下,抱拳道:「領所言甚是,事不宜遲,我等趕過去佈置好一切,靜等金軍過來方為上策!」
楊賁大手一揮,對身後兩千鐵血軍兵士們大喝:「跟上!」
只有一里的距離,楊賁和余華銘很快帶着鐵血軍將士們抵達了,兩人帶着六百人在道路上列陣,楊賁和余華銘帶着兩百騎兵排在最前面,四百步兵單膝跪地,長槍兵把長槍斜插在地上佈置成長槍陣,而刀盾兵則用盾牌掩護長槍兵,剩下一千四百名鐵血兵在道路兩側的樹林內各部署七百人,身後就是南城門,這條路是從南城門進襄城的唯一道路,金軍必須要從這裏經過,繞路都不能,在樹林之外是田地,田地早已經被雨水和雪水浸泡,騎馬根本不好走。
楊賁提着鎖喉槍神情肅然地坐在馬背上看着前方,金軍騎兵終於出現了,大隊人馬,不少於一千騎,為的就是一個大鬍子,此人就是金將撒七,他是萬夫長撒八的哥哥,撒八在小商橋戰場被楊再興殺了,同時被殺死了還有數名千夫長。
隨着撒七騎馬帶着金軍騎兵們靠近,楊賁用相面術探查了一下撒七,他現撒七的武力值竟然達到了九十四,難怪當初他連撒七一招都沒有撐住,余華銘的武力值是九十一,比撒氣還差了一點。
趁着金軍騎兵們放慢度,楊賁對余華銘說道:「待會打起來,這撒七交給我來對付,你的武藝雖然很高,但比這人還差那麼一點!」
余華銘扭頭看了看楊賁,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楊賁手中鎖喉槍抬起指向撒七大喝道:「撒七,楊某等候你多時了!」
撒七打量着楊賁,問道:「你就是鐵血軍的那個小娃娃領?你到底有何本事讓這麼多泥腿子跟着你造反?」
楊賁大笑道:「我的本事你已經都知道了,我佔據了襄城兩個多月,又連續奪了你兩座城池,昨夜你還被我嚇得尿了褲子,倉惶狼狽逃回了長社!怎麼,今日你是來送死的嗎?」
撒七聞言暴喝道:「小賊,休逞口舌之利!今日本官定要將你生擒,然後剝皮抽筋暴曬三日後千刀萬剮!」
楊賁仰天長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