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洗罪名

    「孽女,心思怎可這般歹毒?」樓詩意尚未進門,就見樓策抓起一盞新茶,夾雜着怒罵朝着自己砸了過來。

    腳尖一踮,正要避開,忽地想起樓策還不知自己會武功,這會兒露底怕只會火上澆油。思量間,腳尖放了回去,只上半身微微一側,避開了臉和手,任那滾燙的茶水澆在了衣服上。

    好在已是深秋,穿得衣服有所加厚。樓詩意沒有動,靜靜的等着最後一片碎瓷落地,才挪到腳步走向樓策。

    「爹爹為何這般指責女兒?」

    樓策見樓詩意眼內一片清明,想她裝得倒是無辜,心頭怒火更盛。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不過是去上了個早朝回來,你妹妹肚子裏的孩子就掉了!」

    樓詩意心底冷笑一聲,乖巧不乖巧,孝順不孝順果然只是花架子,沒事的時候隨意的誇獎你兩句,有事了,那些東西半點用都沒有。

    在樓策心裏,親疏差別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眼下她還未出閣,不能跟樓策硬碰硬,只能虛與委蛇。

    「女兒做了什麼?妹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跟女兒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女兒把她的孩子打掉的嗎?」

    不等樓策說什麼,衛秋晚便突然插身進來,指着樓詩意的鼻頭怒罵:「還說不是你!千舞千袖都說了,從昨日起到現在,你妹妹的飲食都與前幾日相同,唯獨昨日吃了一盅你那吟風閣端過來的冰糖木瓜銀耳湯!甄醫女也檢查過了,你妹妹是因為喝了帶有紅花汁的東西才流產的,你還敢狡辯!」

    甄醫女?

    樓詩意順着她的話,將視線投到了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甄醫女身上,細細打量。

    甄醫女着了一襲白色醫袍,腰部,手腕處都以藍色綢緞束了起來,以方便行醫問診。滿頭青絲也挽成了髮髻,插了一根釵子稍作修飾,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落,樸素老實。


    「這位便是娘親所說的甄醫女嗎?看起來倒像是有些本事的,就是不知道這醫德如何?」為了一對赤金鐲子就答應幫着衛秋晚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在樓詩意看來,這甄醫女不僅僅是醫德碎了一地,做人的節操更是碎成了渣渣。

    可樓策不知道這事兒,更何況他對御醫院的醫術由來倍有推崇,半點容不下樓詩意輕蔑嘲諷的口氣,轉眼又是一個茶杯壯烈犧牲。

    「少胡說八道!甄醫女乃是宮中女醫,專門為皇后以及各位宮妃診病的,豈容你個黃毛丫頭胡亂質疑?現在在說你為何要害情兒的事,休要胡言亂語攀扯其他!」

    樓策這話,樓詩意可不愛聽了。

    什麼叫做胡言亂語攀扯其他?

    衛秋晚和這個甄醫女合起伙來誣陷她不歪,她質疑一下甄醫女的品德倒成了歪事兒了?

    「爹,女兒不服。就是那刑部審案,給犯人定罪,也要容犯人為自己辯論一二吧?難不成咱們堂堂護國公府連這點兒道理都不講?」

    從爹爹便成爹,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樓策很明顯的察覺到了樓詩意的不快。前幾喚他爹爹時,口氣嬌柔溫和,略帶撒嬌味道。今日這一個爹字,雖然並無太多情緒夾雜,但正因如此才顯得疏離而淡漠。不得不說,聽進耳朵里,還真是有點兒不舒坦。

    但事關樓詩情的孩子,他決不可能因為這小小的不適而改變什麼。不過也沒了起初的暴戾盛怒,反而鎮靜下來,板着一張臉,「那你倒是說一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來為自己推脫!」

    樓詩意聞言,點了點頭,走到了衛秋晚的面前。

    「娘親說是我下毒打掉了妹妹的孩子,假設就是我做的,我能得到些什麼好處?」

    面對樓詩意的質問,衛秋晚神色一頓,正要開口辯駁,樓詩意卻劫過了她開口的機會,「怎麼說那孩子也是一條命,殺了他是多麼陰損的一件事。我既然做了,那肯定是有利益驅使的,但我與情兒一母同胞,她以後母憑子貴,我作為孩子的姨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請問娘親,我為何要去害妹妹的孩子?」

    衛秋晚張了張口,卻無從辯駁。

    你才不是我的孩子,你害我的情兒就是在為六年前的那件事兒報仇!天知道衛秋晚多想痛痛快快的朝着樓詩意喊出來,但是她不能。

    六年前她與情兒合夥想謀殺樓詩意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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