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守着,不許任何人進吟風閣!我能搞定他!」將人拖進房,樓詩意回首就是一腿橫掃,連關了四道門,而後繼續拽着蕭景璃往裏走。
「砰--」雙手臨空一揚,將蕭景璃砸在了榻上,抽空吩咐了若笙兩句。
「呃啊——」蕭景璃此時已經徹底失去理智,被砸上榻後順勢就滾了一圈,單膝跪在床上,如一匹孤狼一般,仰起脖子對着樓詩意就是一陣怒嚎。
悽厲而痛苦的吼聲,引得樓詩意渾身一顫。
「你嚎什麼嚎?你他麼的得的這是什麼毛病啊?啊?動不動就化身惡狼,嘶嚎不休的。再說了,你有病為什麼賜婚前不告訴我,擺明了坑我是不?」樓詩意站在床前,一邊掏着被他刺得生疼發癢的耳朵,一邊單手叉腰,用比他嚎得還大聲的嗓門吼叫着。
其實,就是為了轉移一下蕭景璃的注意力,休息休息。
可狂化的蕭景璃可沒那麼多注意力供她轉移,她剛說完話,蕭景璃就脖子一揚,高昂的叫了一聲,朝着她撲了上去。
那姿勢,還真是活像一匹狼!
雙手形如狼爪,一招突發襲向樓詩意的胸口處,幸虧樓詩意練了幾年武,身體柔韌度不錯,一個乾淨利落的下腰,險險的避了過去。否則的話,她那剛剛有點漲勢的胸定要被丫一爪抓回解放前。
但是,很快樓詩意又傻眼了。
蕭景璃雙手動作越發快速,一下一下,專挑她的小胸脯下手,簡直讓人不能忍!
「我擦,好你個蕭景璃,都半身不遂不能人道了,還這麼急色!你這哪裏是像一匹狼啊,你簡直就是一匹狼,一匹色狼!」囉嗦間,竟是一個不防,左邊的胸口竟被狼爪抓了一把,樓詩意嚇得臉色一白,忙用手臂格擋開去,然後雙手護住胸口,朝着白煜晞唾了一口,「臭不要臉!」
「該死!該死!全都該死!」眼前的目標總是從手底下逃脫,這讓蕭景璃挫敗之餘越挫越勇,渾身青筋暴起得更加突出,力氣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門未出,禮未成的小倆口便關起門惡戰起來,直到所有人都已退出吟風閣,唯留若笙守在門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屋內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
「啊——」
若笙面色一冷,手腕一動,竟從腰間抽出一把利劍來,大步沖了過去,破門而入。就看到黃色紗幔下,樓詩意整個人被蕭景璃壓在床上,蕭景璃的頭正埋在樓詩意頸間,而樓詩意則一臉通紅,雙手擺在蕭景璃的肩頭,那模樣
若笙愣了一下,放下手中高舉的劍,冷冷的掃了二人一眼,就要退出。
她家小姐還真是急色,連一個發病中的人也下得去手,那口味,還真是越發重了。
其實,若笙還真是錯怪樓詩意了。
「若笙,你幹嘛去?」樓詩意一邊用力捏住蕭景璃的肩頭,一邊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這可不是你與韻兒的遊戲,奴婢也沒有這種惡俗的愛好。」她雖然冷淡了點兒,但好歹也是個黃花閨女好不好?
樓詩意:「你在說些什麼東西?算了,你趕緊過來先把他給我從我身上弄下去行不行?」她已經很累了,為毛還要被這個比死人還沉的死色狼壓着呀?
若笙停住腳步,走到床邊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蕭景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了過去,而樓詩意扶着他的肩頭,並不是攬着他,而是扶着他,好讓他別全壓倒她身上!
軟劍放回腰間,雙手抓住蕭景璃的肩頭,向後一扯,樓詩意忙朝旁邊一滾,翻身下床,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讓若笙將人重新放了回去。
「趕緊去找他的隨從過來,也告訴老爺夫人一聲,婚禮繼續。」
「啊?這這還繼續?」這都差點兒鬧出人命了,還是個成親的吉日嗎?
「啊什麼啊?趕緊去,誤了吉時本小姐可不饒你。」
若笙顯然沒想到鬧了這麼一出之後,樓詩意竟還要嫁,還不再另擇吉日,這一番鬧騰,等到了寧王府時,午時怕都快過了。
可樓詩意的性子她了解,說一不二。
若笙走後,樓詩意對鏡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妝容,又回到了床邊,將蕭景璃扯到了床邊,細細打量起來。
「嘖,這睡着的樣子可是比醒着可愛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