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沒事吧?」司馬雲空還是沒有忍住關心的問道,這一次他的語氣很正經。
鍾艷燕咋一聽到這句話有點兒懵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想到司馬雲空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了。
「沒事,只不過是沒有休息好而已。」鍾艷燕還是平靜的回答道。
「要不要我幫你治一下,保管你立刻見效,而且沒有副作用,咋樣呀!」聽到鍾艷燕的話司馬雲空立刻望着後座上面的她說道。
司馬雲空如果不說的話鍾艷燕還忘記了,他還真有這種本事,上次自己噁心頭疼不也是司馬雲空一下子就治好了嘛?只不過想到又要被司馬雲空佔便宜鍾艷燕就打消了心裏面的念頭。
司馬雲空看到鍾艷燕臉上的表情就已經知道她心裏面在想什麼了,既然這樣的話司馬雲空也不是那種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人,也就不再多說話。
下車幫鍾艷燕打開車門之後司馬雲空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司機了!
如果有人知道司馬雲空還不樂意的話估計會跑過來把他打死,不知道有多少人以能夠當鍾艷燕的司機為終生奮鬥的目標。
不過司馬雲空現在是應了這樣一句話:「現實就像強jian,如果反抗不了就默默承受吧。」
搖搖頭司馬雲空跟着走了進去,胡凱在大廳裏面,不過經過了上次的挨打事件之後他已經老實多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看到胡凱今天沒有來挖苦自己司馬雲空竟然還有點兒不習慣了,等到鍾艷燕一個人坐着電梯上樓之後他走向了站在一邊的胡凱。
看到司馬雲空竟然朝着自己走過來胡凱心裏面有點兒緊張了,原本在自己受了司馬雲空打的時候他想要通過他叔叔把司馬雲空擠走,卻不曾想他叔叔竟然劈頭蓋臉的把他罵了一頓,然後警告他不要去碰司馬雲空。
這讓胡凱很疑惑,不過他叔叔的話他不能不聽,要不然以後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兩個人離得越來越近,胡凱握着警棍的手也開始冒汗,心裏面更是緊張的不行,可是他知道現在的他需要的就是鎮定。
「胡哥,今天怎麼這麼好沒有來說我呀?」走到胡凱的面前司馬雲空笑着問道,語氣很平靜,仿佛就是平常跟朋友聊天一樣。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胡來心裏面咯噔一聲響。
「那個……司馬大哥啊,我沒事怎麼可能會來找你呢?」胡凱點頭哈腰對着司馬雲空說道,臉上正是一副欠打的蛋樣。
「大哥我可當不起,既然這樣的話以後有事沒事常來找我聊聊,我一定歡迎。」說到這裏的時候司馬雲空嘴角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一定一定。」聞言胡凱唯唯偌偌的答應道。
「呵呵呵呵……」聽到胡凱的話司馬雲空也不說話轉身朝着電梯大步走去,穿着西裝的司馬雲空看起來煞是瀟灑。
直到司馬雲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胡凱才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就已經濕透了。
回到鍾艷燕的辦公室的時候她已經在準備拍賣的事情了,司馬雲空自然是百無聊賴這個時候他才想起有兩三天沒有見劉燁琴了,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所以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辦公室朝着劉燁琴的辦公室走去。
要說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還真特麼是命中安排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湊巧。
當司馬雲空敲劉燁琴的辦公室房門時久久沒有聽到劉燁琴的聲音,而這個時候劉燁琴應該在裏面的,想到這裏司馬雲空就覺得情況不妙連忙推門而入。
果然,只見劉燁琴倒在了地上,身子彎成了一隻龍蝦一樣,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汗也不斷冒出來,身體也在輕輕的抖動着。
當司馬雲空將她抱起來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了,但是嘴巴裏面卻在喊着他的名字。這讓司馬雲空非常的心疼。
將劉燁琴平放在沙發上司馬雲空心裏面冒出一個念頭,劉燁琴的病情加重了,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可能不出半年她就會一命嗚呼,作為司馬雲空已經訂好的老婆他自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大不了請一個假帶着劉燁琴飛到夏威夷去找老頭。
「雲空……雲空……你不要離開我,我怕。我怕!」劉燁琴的手死死的抓住司馬雲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