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到鍾武的話司馬雲空好像恍然大悟一樣悠悠的說道。
聽到司馬雲空的這句話鍾武眯着眼睛望着他,「你想要試試嗎?我勸你還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
見鍾武這樣說司馬雲空笑了一下,然後向前走了兩步,一腳踩在他面前的玻璃桌上,將臉湊近了他的臉悠悠的說道:「我知道,我今天來這裏不是殺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並不是幕後的那個人,我想要知道你後面的大哥。」
鍾武一聽司馬雲空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然後咬着牙對司馬雲空說道:「臭小子這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的,既然這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鍾武迅速伸出了右手,化作一個爪子望司馬雲空的臉上狠狠地抓去,力道非常的大,音爆之聲不斷響起。
如果換作常人的話肯定躲不過去,而躲不過去的後果就是臉被撕爛,但是司馬雲空他怎麼可能和常人相提並論呢?
在鍾武的爪子即將勾到自己的時候司馬雲空迅速抽腳,上身向後面仰去,躲過了這一下。
見司馬雲空竟然躲過去了鍾武很吃驚,但是緊接着他便再次朝司馬雲空的身體撲去。
就這樣兩個人不斷地遊走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面,鍾武的動作始終離司馬雲空差那麼一兩厘米,這讓他很憋屈!
「有本事別跑,總這樣跑算什麼好漢!」終於鍾武停下了腳步喘着氣叫道。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讓你看看吧。」見鍾武停下來了司馬雲空也不再跑,而是反過頭望着他悠悠的說道。
說完之後根本就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司馬雲空一個閃現就到了鍾武的面前,然後右手輕輕一探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終於,這個時候鍾武感到害怕了,在之前的十幾年裏面還沒有沒有碰到過可以這樣輕而易舉的抓住自己的人,司馬雲空是第一個。
「說,你的大哥到底是誰?」司馬雲空冷冷的問道,敢害自己未來的女人在司馬雲空的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見司馬雲空這樣問鍾武面露難色,如果真的把嚴威說出來的話自己恐怕還是逃不了,但是現在如果不說的話鍾武相信他很可能現在就把他弄死。
司馬雲空多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鍾武的心裏面在想些什麼,眼睛四處轉了一下,看到液晶電視後面有一塊毛巾,司馬雲空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拿起毛巾蒙在他的臉上同時點住他的穴位讓他不能動彈。
仿佛知道了什麼鍾武開始大聲的呼叫,但是苦於手腳不能動!這也是鍾武自己該死,選的是一個角落裏面的包廂,根本就沒有人聽得到。
被毛巾蒙住的鐘武嘴巴裏面嗚嗚大叫,很快司馬雲空就端着兩杯水往他的臉上慢慢的倒下。
窒息感立刻傳遍了他的全身,在這一刻所有的硬性子都沒有了,此時此刻的鐘武只想着可以活下來。
兩分鐘之後司馬雲空將毛巾掀開,鍾武的堅強已經全部白掉了,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開始輕微的顫動。
「怎麼樣?想好了嗎?」司馬雲空居高臨下的望着他悠悠的問道。
聞言鍾武使命的點頭,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只希望可以快點結束。
看到他點頭之後司馬雲空用手在他的身上到處點了幾下,然後鍾武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自己說吧。」司馬雲空望着他漫不經心的說道。
咽了一口口水鍾武嘴巴打結的說道:「我的大哥名字叫嚴威!是這家兄弟娛樂會所老闆的人!」
簡簡單單的二十多個字讓司馬雲空的心一下子就冷了,自己親自收的小弟竟然去害自己的女人!這樣的事情誰碰到了不會傷心!
「好,打電話叫他過來,我有事要跟他說說。」兩分鐘之後司馬雲空開口了,語氣中多少有點兒難過。
「你……你要叫我們老大幹嘛?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是我說給你聽的啊,要不然我就死定了。」聽到司馬雲空這樣說鍾武心裏面咯噔一響帶着哭腔說道。
人的心理防線一旦被打破了,就會是鍾武的這個樣子。
聽到鍾武的話司馬雲空搖搖頭,然後自己掏出手機撥出了嚴威的電話。
這個時候嚴威還在想着鍾武去見的那個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