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怎麼啊!社長!」遊戲部部長小口京介辯解道,慌亂地眼神四處亂忘,瞅瞅這個瞧瞧那個,從身邊拉過來一個人說道,「你說!我是不是什麼都沒做!」
「我……我……」這名職員在小口京介的凝視下,在工藤裕司的冷眼旁觀中,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小口京介恨恨地甩開那人的領子,把那人推的一個趔趄,「平時白對你那麼好了。社長!裕司!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工藤裕司依舊冷冷地看着小口京介的一舉一動,他一言不發,小口京介在他的注視下,稀疏的頭髮里淌下汗珠,滑過額頭,流進了眼睛裏。
「嘶~」小口京介一隻手捂着進了汗珠的眼睛,鼻子微微皺起,本就顯老的臉,變得更加扭曲怪異了。
與之相比,工藤裕司就要淡定了許多,一旁的工藤浩則端着一杯茶完全是看笑話的狀態。
工藤裕司的手指在桌子上扣了兩下說道,「京介啊,你慌什麼?我可什麼都還沒說呢啊。」
小口京介突然愣住了,是啊,社長什麼都沒說,自己為什麼要辯解?自己這樣,社長豈不是要懷疑自己了?
小口京介沒因為工藤裕司這句話而感到安心,臉上的汗珠反而剛濃密了一些,用滿臉大汗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高橋彎腰撿起地上的筆,任它風吹雨打,他自顧自的寫着讀者回信。
現在每一天的每一分鐘,對於他都異常珍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他沒空欣賞眼前這場鬧劇,看前幾天還不可一世的遊戲部部長此刻荒誕樣子。
種子種下,結果便已經註定。唯一讓高橋有點意外的就是,工藤裕司發難發的這麼早。
大概是私家偵探已經搜索到了足夠的證據了吧。想想也是,像是遊戲部部長那麼囂張的做派,留下的怎麼可能是蛛絲馬跡,分明就是八車道的現代高速路。
像是高橋這樣的外行,花二十多天都能掌握大量信息,更何況專門靠偷拍別人為生的偵探呢?
小口京介反應過來以後,就不再說話了。隨着他的逐漸冷靜,房間內的氣氛也降了下來。
所有員工一聲不發,就算有不明白怎麼回事,也沒有亂問的。
嘬了一口茶的工藤浩,瞥了一眼坐在一旁很沒存在感,甚至沒抬起頭的高橋,他總覺得這事兒和他有關係。
這小子才來多長時間,就弄出這麼多事,真是個事兒精。不過,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壞事,他樂呵呵地嘬着杯子裏的茶。要知道啊,他對於遊戲部部長小口京介可是討厭的很呢。能讓這傢伙倒霉,他可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工藤裕司看着沉默中的小口京介,嘆息了一聲,他抽出一隻檔案袋,甩在了小口京介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看都不想再看他了。
小口京介撿起滑到自己腳邊的文件夾。解開封口的繩子,拿出了裏面的東西。
數張照片散落一地,除了這些照片,剩下的只有兩張說明文件。
小口京介重新蹲回到地上,撿起一張照片他看了一眼。立馬跪在地上甩開了膀子抽自己的嘴巴。
「啪!啪!啪!啪!啪……」
「小口老師你別這樣。」工藤裕司聽了大概三四十聲,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說話的同時使了個眼神,小口京介旁邊的人,趕忙架住他的胳膊。
「您起來!」工藤裕司對着依舊跪在地上的小口京介說道,「您是我的老師,我是您的學生。老師怎麼能跪在學生面前呢?您不要臉,我還要臉。」
小口京介之所以能力不足,還能做到遊戲部部長的位置。除了他是工藤裕司的老鄉外,還有一層更緊密的關係,就是他是工藤裕司的老師。
因為猥(和諧)褻女學生,被學校開除的他,求到了工藤裕司這裏。雖說不至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工藤裕司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看着怪可憐。在札幌人人喊打,他就讓他來到了東京。在哈德森東京分部,才有幾個人的時候,就在這裏了。
光憑熬資歷,他就熬到了遊戲部部長的地位。最開始,他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但是,隨着部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