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整,那霍鎮警察局派出所審訊室。
一間緊閉的房間,黎警官打開了門,拿着筆和文檔坐在審訊台的一邊,另一邊半躺着昏迷的梁晨,黎警官瞧着雙眼依然閉上的梁晨,打了個手勢,旁邊的小周立馬領悟,從門的後邊拿出一對喇叭,靜靜的走到梁晨的耳邊,雙手大力一合。
「鐺鐺……!」
直接把梁晨嚇醒,他睜開了眼,整個人似乎丟了七魂六魄一般,看着眼前陌生的壞境,搖晃着腦袋,「怎麼回事,這是那?」
黎警官看梁晨醒了,揮了揮手,「小周,你先出去!」
「是,黎警官!」
喇叭被小周放回了原處,在放下那一剎那,「鐺鐺」聲刺激着梁晨身體條件反射般抖了抖,審訊室的門被輕輕關上,房間只剩下樑晨和黎警官倆個人,很是安靜。
黎警官首先打破了寂靜,問:「你叫什麼?」
「啊!」梁晨顯然還在夢遊狀態,根本沒有聽見黎警官說什麼,剛剛還在醫院,怎麼醒來就在這裏了,他迷糊的問道:「這裏是哪裏!」
黎警官:「警察局。」
梁晨:「警察局,我怎麼會在警察局,不是在醫院嗎?」
黎警官:「不好意思,這裏的確實警察局,當然,你也可以不相信!」
「警察局,」梁晨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進了警察局,看着牆壁上那一句「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警察名言,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在警察局,「長官,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
黎警官拿着筆,把枱燈強烈的燈光扭向梁晨,用非常嚴肅的口吻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明白了嗎?」
梁晨:「明白。」
黎警官:「你可以稱呼我為黎警官或黎r。」
梁晨:「是,黎警官。」
黎長官:「你叫什麼?」
「梁晨。」
「來自哪裏?」
「電白縣那霍鎮。」
「在哪裏讀書?」
「北大學校,大一新聞播音一班。」
「昨晚,你為什麼會在醫院的廁所內暈倒……?」
「醫院、廁所,」隨着問題的進行,梁晨慢慢回想起了什麼,腦海一陣子刺疼,抓着黎警官的手,「黎警官,有鬼,廁所有鬼?」
「那來的鬼,從實招來,你和死者有什麼關係,」黎警官掙脫開梁晨的手,拿起筆繼續書寫着口供,他也是覺得可笑,要是有鬼,自己還當警察幹嘛?乾脆當道士算了,梁晨說的鬼話,他完全沒有在意。
突然,房間內颳起一陣冷風,刺啦刺啦,審訊室的房門開了,沒有人站在門外,黎警官起了身把門關上,他有點奇怪,怎麼今天的門都突然間開了,難道有風,可辦公室哪來的風,他沒有往深處想,或許是小周出去時,沒把門關好。
回到座位上,黎警官剛想問梁晨案件的事情經過,只見梁晨驚恐的望着他的背後說道:「黎警官,你……你…背後?」
「我背後怎麼了?」
「你背後有鬼!」
「什麼……鬼,」黎警官緩慢的轉過了頭,背後一片空白,裸的一面牆壁,什麼都沒有,牆壁上刻寫着一行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梁晨沒有騙黎警官,背後的確站着一個女鬼,而且梁晨還認識着個女鬼,這個女鬼就是最近纏着他的女鬼夏雨柔,在黎警官轉過去看時,黎警官和夏雨柔倆人的臉龐不過間隔一個巴掌大的距離,是那麼的近,卻又是那麼遠。
夏雨柔調皮的朝梁晨擺了個鬼臉:「你真笨,他又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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