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辦公室傳承了戰鬥民族那乾淨利索的風格,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簡簡單單卻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壓。
看樣子,雖然這個國家已經從俄邦脫離將近一個世紀之久,卻依然收到俄幫文化的侵襲。
辦公室里正對着大門的方向,一張實木辦公桌前,一名身着淡灰色軍裝的少女,滿臉寒霜:「坦茨,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次父親的生日對我意味着什麼!如果這一次的生日禮物無法壓過那些哥哥一頭,我很有可能變成政治聯姻的犧牲品!而我,絕對不願意去做一個花瓶!所以,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相信我,倪波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
「哦不!大小姐!這真的不是我的過錯!我按照規定的時間,到達了規定的地點,卻是被告知我找錯了人!上帝啊!那個小賓館一共才有多少房子?更何況,房間上明明掛着9號房的牌子,我怎麼可能找錯了呢?!」坦茨覺得自己太委屈了,趕忙將手機里的照片遞了上去給那少女觀看。
看到那一張照片,少女的臉色更是並寒徹骨,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坦茨,我真的很想不明白,你究竟如何從步兵課參謀系畢業的?!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最起碼的數字辨認方法麼?」
坦茨一臉懵逼,純潔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裏。
嘆了口氣,少女將手機扔給坦茨:「你不覺得這門牌倒過來看更和諧一些麼?難道你不知道多看一眼房間旁邊的門牌號嗎?你的腦袋裏究竟裝着的是漿糊還是雪渣?」
聽完這話,坦茨已經完全傻眼了,他的心裏不停地狂吼:對哦!我怎麼感覺那門牌號比別的門牌號低了一大截!原來是6號房的門牌鬆動了
然而,少女已經失去了繼續和坦茨廢話的耐心,擺了擺手讓坦茨自己出去領罰。
坦茨大鬆了一口氣,既然大小姐讓自己出去領罰,那也就是警告自己一下完事了,相比較而言,像倪波那樣被綁起來扔進零下五十度的冰水裏,以及挨上一百軍棍,坦茨更願意選擇後者!
「等等!」少女突然對着坦茨的背影喊道。
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坦茨,木然轉過身:「還有什麼吩咐麼?大小姐?」
少女揉着腦門問道:「以你的脾氣,沒有對那個可憐的遊客做什麼不人道的事情吧?如果你做出了任何不人道的事情,我建議領罰後,立刻去找到當事人進行賠償,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交給政法處法辦!」
無奈苦笑,坦茨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憋屈!自己哪裏能給那旅客不人道的待遇?明明是自己被扔出房門罰站了一個小時唉!
聽完坦茨的哭訴,少女臉上揚起一抹濃厚的興趣,卻是對坦茨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坦茨離開後,少女猶豫再三,提上那黑色的手提箱,驅車再次回到楊帆下榻的旅館,看樣子這一場已經錯過了規定時間的交易,讓這個女人非常傷心。
此時此刻,楊帆已經從深度睡眠中清醒了過來,正無心朝天,標準的打坐姿勢運轉着傲天決的功法,對於現在的楊帆而言,每天深度睡眠一兩個小時,然後打坐三四個小時,就完全達到常人深度睡眠一整晚額效果。
那女人穿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踩着樓梯,楊帆的神識已經鎖定了那裝滿美金的黑色手提箱。
「咦?又來了?!」楊帆內心很是鬱悶,難不成這些傢伙不死心?真以為自己不認賬?
然而,當那女人在自己門前稍作逗留,就徑直走向9號房間的時候,楊帆心裏也是一陣苦笑,因為他注意到了自己房門門頭上垂了下來的6號房門牌。
看樣子,之前找自己的那個男人,真的挺逗比!
被這些穿着軍裝的傢伙引起了興趣,楊帆索性用一絲神識附着在那女人的身上,隨着女人進入了9號房內。
9號房間裏明面上只有一個男人,但是楊帆用神識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房間裏一共有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只不過除了端坐在房間正中央的男人之外,其他三人分別藏在門頭,床下,以及衛生間內。
很明顯,那少女並沒有發現屋子裏另有玄機,而是自顧自的將黑色手提箱放在桌子上,然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很抱歉,穿山甲先生,之前我的手下找錯了房間,所以錯過了我們商定好的交易時間
第五十七章 母老虎的自我修養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