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五郎聞言,便真的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堆坐在椅子上,苦笑道:「早知今日,我當初真應該全力幫助你找人,那時候,你必定會站在我的一邊。」
楊林笑道:「明日不談昨日事。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了。獨立先生,你是自己跟我走一趟,還是我打暈你帶走?」
獨立五郎掙扎着站了起來,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對着楊林,面目猙獰的叫到:「去死吧!」
楊林自然將獨立五郎的動作都看在眼中,暗嘆一聲,身子輕輕一動,手槍就被擊飛了。料想獨立五郎也不會乖乖聽自己的話,楊林一個手刀下去,將獨立五郎敲暈。
單手抓起這個老頭,楊林出了房間,順着走廊的窗戶就跳了下去。他心中還在暗自苦惱,現在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不愛走樓梯,喜歡跳樓呢。
想歸想,楊林動作可不慢,雖然帶着一個人,不過運動起來如履平地。
楊林在別墅後面的停車場轉了一圈,找到一個帶着鑰匙的汽車,將獨立五郎扔進後座,自己駕駛車子出了別墅。至於別墅的收尾工作,就讓別人來頭疼吧。
車子啟動,楊林開出富人小區,便給小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個好笑,道:「我已經搞定了,我帶着獨立五郎往回走,一會就去你們的賓館裏。」
小雅答應一聲,掛了電話,然後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一邊的清田左知子。清田左知子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只是為楊林擔心着,聽到電話,才一顆芳心落地。
楊林對市區不怎麼熟悉,依靠導航,走了一個小時,才來到小雅的旅店外面。楊林把車子停在一邊,抓起還在昏迷中的獨立五郎,想了想,依舊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背後無人的地方,順着牆壁攀爬上去,從窗子跳進房間。
一進房間,楊林就是一愣,只見清田左知子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穿着的,正是小雅給她買的新運動服。
楊林脫口而出,問道:「咦,清田左知子小姐,你怎麼穿上衣服了?」
清田左知子臉色通紅,低頭小聲說道:「主人,是小雅姐姐給我穿的。」
小雅在一邊咯咯笑道:「林子哥,怎麼?不滿意了?是不願意讓我給她穿衣服,還是不願意讓她穿着衣服?沒事,林子哥,你放心,一會我怎麼給她穿的,我怎麼給她都扒下來,讓你給她重穿!」
清田左知子在一旁紅着臉看着小雅,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羞又氣,卻是不敢還嘴。
楊林沒好氣道:「行了,別貧了,小雅。快想想怎麼處置這個人吧!」說着,楊林將獨立五郎扔到房間地上。
清田左知子一眼就認出了獨立五郎,心中頓時怒氣滔天,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小雅急忙將清田左知子扶住,按在椅子上,輕聲勸道:「清田左知子小姐,你別激動,人已經被林子哥帶來了,怎麼都跑不了的,先聽聽林子哥把事情經過說一說吧。」
清田左知子畢竟是有領袖氣質的女人,聽到這話,又恢復了冷靜的頭腦,輕輕點點頭,感激地看向楊林,道:「主人,您,您是怎麼做到的?」
楊林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去了他們就都束手就擒了。我就給獨立五郎帶回來了。」
清田左知子知道楊林說得輕描淡寫,其實肯定沒這麼簡單,不過既然楊林不想細說,清田左知子也不方便追問,倒是小雅不管不顧道:「林子哥,你跟我們還賣什麼關子,趕緊給我們講講啊,你家的清田左知子都等了一晚上了,你還這樣!」
楊林聞言,笑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他們倒是準備很充分,在小區路口就埋伏了四個狙擊手,被我發現,收拾了。」
清田左知子大驚道:「狙擊手?連我們黑手黨里的狙擊手都是很稀少的,獨立五郎真是下了大血本啊!」
楊林點點頭,接着說道:「然後我進了別墅,幹掉了三十多個帶槍的保鏢,又幹掉了松坂大輔,這才帶着獨立五郎回來。」
聽着楊林輕描淡寫的艷遇,清田左知子臉色通紅,面露駭然,好像聽到了最令人興奮的故事。半晌,清田左知子才回過神來,激動道:「這,這應該是獨立五郎全部的家當了。他一共也就差不多這麼多槍!主人,你太厲害了!」
楊林收到誇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