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全封閉的私人會所,兩個年輕人都是一身沒有牌子的休閒裝,面前坐了幾個清秀的女孩子。
這些女孩倒是並沒太過梳妝打扮,濃妝艷抹,只是稍微畫了點淡妝,卻更受人喜愛。
其中一個休閒裝男子輕輕拌過一個女孩的肩膀,拿起手邊的紅酒,小酌了一口,含在嘴裏,給那年輕女孩餵了過去。
那女孩紅着臉張嘴,把紅酒吞下肚子,不過到底有一滴流了出來,順着嘴角躺下。
青年男子笑笑,伸出舌頭,把女孩嘴角的酒舔乾淨,然後輕輕捏了捏這個女孩的臉蛋,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到旁邊坐下。
一伸手,又摟過來另一個女孩,繼續餵酒。
另一個休閒男子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着那個青年一番動作,然後誇讚道:「宮少真的好雅興啊!」
被稱作宮少的男子不以為意,笑道:「我一個外鄉人,跟許總這個地頭蛇可比不了。」
被稱為許總的人趕緊誠惶誠恐道:「哪裏哪裏,宮少怎麼能叫外鄉人呢?您是京城的公子哥,整個國內都是您家的,到哪都是本地人。」
宮少哈哈大笑,道:「許總真會說話,不過我還真是羨慕許總呢。」
許總趕緊擺手,道:「我一個破公司小職員,有什麼能讓宮少羨慕的?」
宮少哈哈大笑,指着懷裏的女孩,道:「你看,我們這種人,在京城的時候,都在父母眼皮底下,可不敢出來亂玩。哪想許總,可以想怎麼玩怎麼玩,沒人管,多舒服。」
許總露出一絲尷尬,道:「我們也就是能吃飽穿暖,小康水平而已,哪想宮少,做的都是大買賣。」
宮少笑笑,不以為意,將身前的女孩打發到一邊,又換了一個新女孩。這次他不再餵酒,而是一口紅酒都噴在女孩的胸口上。就看紅色的液體順着女孩雪白的脖頸往下流。
宮少嘿嘿笑着,要給女孩舔去,惹得女孩嬌嗔連連,又不敢不從。
許總看他玩的興起,不敢繼續打擾,不過卻依舊有些不死心,小聲問道:「宮少,你上次說的那個錦江集團……」
宮少看了許總一眼,輕笑道:「怎麼,許總等不及了?我不是說了嘛,我們大明房地產根本看不上這種小企業。要不是知道他們老總有個漂亮女兒,我才懶得出手呢。」
許總趕緊應承道:「是,是。」
想到劉錦江的漂亮女兒,宮少忽然覺得懷裏的女人沒了滋味,一把將女人推倒地上,然後覺得不解氣,又踢了一腳。
女孩驚呼一聲,卻不敢吱聲,也不敢起來,就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勢不敢動。
宮少怒氣稍緩,對許總說道:「你放心吧,過不了幾天,我就把那個錦江集團逼破產,到時候只要她女兒我得到手,這整個公司都給你,我才不惜要。」
許總大喜,趕緊拱手道:「如此就多謝宮少了,您也不必叫我許總許總的,跟您面前,我就是個跟班,您叫我小強子就行。」
這個許總正是上次溜掉的許強!
宮少不以為意,一把拽過來另一個女孩,拉着她的衣服使勁一扯,便把整個外衣撕裂,露出大片肌膚。
宮少對另外幾個女孩道:「你們幾個自己脫,咱們一起做個遊戲。」
許強一看這架勢,趕緊打了個招呼退了出去,自己可不適合在這裏繼續呆着了。
等出了房間,「細高挑」正在門口等着。
許強看到「細高挑」有些陰沉的臉色,安慰道:「行了,你跟在我身邊也這麼多年了,咱們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你那師叔本來就不是吸毒的料,非要自己打那麼多,那哪還能活着?這事跟咱們誰都沒關係,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節哀順變吧!」
「細高挑」知道許強說的不錯,點點頭,只是心裏還有些不甘心,那麼強大的師叔,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猶豫半晌,「細高挑」對許強說道:「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師門?」
許強想了想,說道:「等一陣吧,找個機會再說。現在說出去,我們倆也有責任的。畢竟你師叔是死在我們的地頭上。」
「細高挑」琢磨一下,點點頭,不再說話,隨着許強出了會所。
許強上了門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