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長老,不必如此,您沒事就好」。
因為上次聶雲主動認錯,白千落對他印象不錯。
「白千落長老,是我們聶家家教不嚴,出了兩個孽障」。
「這次我代替玄霄派聶家,跟您道歉!」
聶雲拎起兩個咬牙切齒的兄弟,「跟我走!!丟人現眼的東西!!」
不等白千落多說什麼,聶雲就帶着一群玄霄派的人,出了城。
來到荒郊野外。
「大伯,您剛才為何要我們給那賤人磕頭?」
「賤人賤人,白千落怎麼你們了,一口一個賤人」。
聶雲冷哼了聲。
「大伯,她本來就是個賤人啊!不是說她娘當初是跟野男人苟且,才有了她嗎?」
「哈哈,雖然白家不承認,但這種事也不會空穴來風啊」。
「反正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什么正經女人」。
「長得倒是真絕了,她娘當年肯定風騷死了,真他嗎想品嘗一下啊!」
聶雲眯了眯眼,轉身問道:「你們說……她不是白景明的女兒?」
「大伯,您怎麼了?您年紀比我們大,應該比我們清楚啊」。
「雖然沒確鑿證據,可浣紗河一帶,很多長輩不都這麼傳的嗎?」
「那白景明不是死不承認,白家為了面子,才留下白千落的嗎?」
聶雲若有所思。
「大伯,最近你到底去哪裏了?怎麼一直不回玄霄派啊?」
「難道是御靈派給了大伯什麼特殊任務?」
聶雲冷冷一笑:「是啊,有任務」。
「不愧是大伯,是什麼?」
「殺人滅口」。
……
劍廬城內。
「氣死我了!姑娘,我們別找他了!這個懦夫,廢物!傻就傻,還這麼絕情!」
小橘氣得直跺腳,沒想到葉孤寒是那種男人。
本來還有了點小小的好感,這下徹底敗光了。
自家姑娘怎麼能和那種窩囊廢成親呢?
白千落撿起地上的兔子燈。
剛才打鬥,燈掉了,被踩壞了,已經成了一堆廢紙和竹條。
「有些東西……不屬於你,註定不長久……」
白千落也是心頭髮寒。
雖然知道,葉孤寒留下,也沒什麼用處。
但是,他走得太絕情了……
這一刻,白千落倒寧可葉孤寒是個傻子。
但……他不是啊。
「壞了嗎?」
葉帆這時候已經變回了葉孤寒,從外面回來。
見白千落對着破掉的花燈發呆,不由問了句。
「臭傻子!沒良心的!你還有臉回來!?」小橘氣得捶打葉帆。
「我留下也沒用啊,而且這不是安全了嗎?」葉帆笑道。
「那是多虧了聶雲長老,及時挺身而出!」
「要不然我家姑娘和我,今日就要遭罪了!」
「枉我家姑娘對你這麼關心,待你不薄,你就一點點感恩之心都沒嗎?!」
葉帆撓撓頭,「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我……」
小橘鼓嘴,她也說不出來,這傻子確實留下也沒用。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配不上我家姑娘!!我討厭你!!」
「行了,小橘,是我讓他走的」。
白千落冷冷說道,雖然嘴上不怪罪,但看着葉帆的眼神,明顯冷淡了許多。
這一次的事情,讓她看清了。
他們,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葉帆則是好奇地看着白千落……
有意思,難道白千落真不是白景明的女兒?
說起來,白千落雖然有白虎氏血脈,但似乎並不明顯。
覺醒程度也非常低,根本不配她混沌境的修為。
而且,葉帆總感覺,白千落資質不弱,但不知道為何,就是差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