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神醫來到聖上的床邊,也同樣拿起聖上的手腕,把自己的手腕搭上去,開始細細的探查起來。
整個行殿中一片安靜,除了偶爾的幾聲低喃之聲,其他就剩下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就連葉訊也一臉凝重神色,習公子雖然保證任何人無法破解開來,但還是想要從夏神醫的臉色中,找到一絲跡端,看看對方的進展。
可是從始至終夏神醫的神色都是剛開的表情,連一絲波動都沒有,讓人根本分辨不來,他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夏神醫從一開始那上聖上的手腕足足一個時辰沒有動彈,閉目為聖上診斷,眾人雖然着急,可是也不敢打擾他。
忽然之間,夏神醫猛然睜開了眼睛,從隨身帶的箱子裏面,拿出一個黑色樹枝一樣的東西,又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倒在頂端。
這還不算完,然後讓旁邊的侍衛,去幫助自己去拿一個火把,自己需要用,根本沒有看對方是否同意,又從箱子裏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倒在一旁的白紗布上,似乎在調製着什麼。
這種變現讓許敬這邊心裏一喜,而葉訊那面則是相反。
看着被詢問侍衛看向自己的目光,葉訊點點頭,讓他同意夏神醫的請求。
事到如今,自己唯一能相信的就是習公子,讓所有人沒有辦法的咒術。
他壓根不相信夏神醫有辦法解決,如果真是如此,自己不用說,那邊的人自然會有人去對付他。
等到一個燃燒着熊熊火焰的火把被拿過來,這邊夏神醫也把混合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藥液給滴在樹枝的尖端,和他白色粉末接觸在一起。
「滋」
一聲腐蝕的聲音響起,一縷縷白煙從尖端冒出,同時空氣中瀰漫出一股刺鼻的味道,讓眾人紛紛下意識捂住了口鼻。
不過夏神醫仿佛沒有覺察到一樣,然後拿起火把,在樹枝下面開始烘烤起來,由於太近,頭上的頭髮都被烤焦了不少。
夏神醫保持這個姿態有了一刻鐘,眾人才看到在樹枝的下面,一滴泛着七彩的水滴慢慢匯聚而成,而上面的粉末幾乎也消失殆盡。
難道這一滴東西,真的能那麼神奇的效果嗎?
現在大家的眼神都死死盯着搖搖欲墜的雨滴,一點也不敢放鬆,生怕一不小心遺落了什麼。
沒有任何動靜,那滴水滴毫無徵兆的脫離樹枝的束縛,在眾人的目光中,朝着聖上的手掌上滴落下去。
待到那個水滴掉落,夏神醫急忙把手中的東西仍在一旁,同時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讓侍衛給自己拿過來一些水。
那水滴在滴入聖上手掌的第一時間,便融入進去,而此時有些發黑的手臂依然沒有動靜。
這讓一旁有些提心弔膽的葉訊鬆了一口氣,眼神從床上收過來,看向一旁的許敬,他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大家口中紛紛發出驚奇和驚喜的聲音,讓他連忙再次把頭扭了過去。
發現為什麼大家都發出那樣的聲音,因為此時聖上那隻手臂上,那黑色的顏色正在緩緩退去,露出那正常的手臂,似乎裏面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逼退着那。
這一發現,險些讓他蹦了起來,不過在旁邊隱秘傳來一股目光,讓他心中想要下令,強行圍困對方的想法消散了,然後仔細看了起來。
剛一開始,那黑色褪去的速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快,可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眾人明顯可以看到,那黑色的褪去速度變緩了,可是這才僅僅到胳膊的一半,就有些後乏無力。
要知道,聖上全身上下都是這種淡黑色,看樣子只是有些效果而已。
這一下兩隊人的心情一下都反了過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隨着時間的推移,那黑色已經不動了,和裏面的藥效僵持在一起,甚至隱隱約約開始反攻自己丟失的領地。
而在一旁的夏神醫,臉色也充滿了失望,沒想到最後是這般結果。
「許大人,真是太可惜了,夏神醫不虧是夏神醫,可惜還是功虧一簣,不過我看夏神醫的辦法還行,這都中午了,要不然讓夏神醫休息一會?吃完飯才有力氣看病!」那邊葉訊假惺惺的說道。
「不用你操心!」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