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小黛看完了自己的視頻,撇了撇嘴,無所謂地說:
「軍訓拉歌嘛,這種事情你軍訓的時候不是也幹過嗎?」
「你是女孩子哎,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引來多少**的窺視嗎,這次算你運氣好,碰到了一個好心人,如果碰到一個膽小怕事的,你就被毀了,知道嗎?」
「安啦,人家不是沒事嗎?」
田小軍一陣氣結,他被妹妹的這種態度給激怒了,他實在不敢想像,妹妹如果被那種人侵犯了下場會怎麼樣,一個漂亮女人被歹徒盯上若說是不可避免的,但接二連三地被同一類歹徒侵犯,就說明是這個女人自身出了問題,一向性格懦弱,不善打扮,懂得藏拙的妹妹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有哪裏做的不對嗎?
「你該好好反省一下了,一個女人,如果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那她的下場將會無比的悽慘!」
「那要你們警察有什麼用,保護市民不受犯罪分子的傷害不是你們的職責嗎?」
「你。。。。。。」
田小軍再一次卡殼,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詭辯的人,他的表現田小黛理解,一個哥哥看着朝夕相處的親妹妹完全變了一個人,發自內心的憂慮讓他坐立難安,不過這種改變是不可逆的,田小黛不會為了迎合任何人或者讓某人過的舒心,就去東施效顰地沿着妹妹那懦弱的性格生存下去。
憋着一口悶氣轟着油門把妹妹送到了學校門口,門衛核實了田小黛的身份後就把她放了進去,田小軍仗着警察的身份也進入了學校,一直把田小黛送到了宿舍樓下才嘮嘮叨叨地叮囑了她一些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廢話,目送着妹妹上了六樓。
606寢室的門輕輕地推開,三個焦慮的一晚上沒睡着的女孩兒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抓住田小黛就是一陣噓寒問暖,田小黛都有些不耐煩了,說:
「我好累,我要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你到底到哪裏去了,教官都快瘋了,你知不知道張教官被他們領導抓去訓了多久?」
「行了,我要睡覺。」
田小黛筋疲力盡地倒在了床上,她很奇怪,為什麼那些被茅草刮出來的傷口很快就消失了,以至於警察給她驗傷的時候都覺得奇怪,按照她的說法,全身上下怎麼的也都有擦傷、刮傷、扭傷的痕跡,可白皙的身體讓女警看了都嫉妒,根本沒有一絲的瑕疵。
也許,這和那個神叨叨的主神有關係吧。
看着田小黛恬靜地睡去,三個女孩兒也覺得不用急於一時,按照田小黛軟綿的性格,遲早能從田小黛嘴巴里撬出來她到底上哪兒去了。
教官居住的宿舍樓里,張霖坐在月光下一根接着一根地吸煙,田小黛回來的消息可算讓他鬆了一口氣,不過警方透露過來的信息也着實把他給嚇壞了,以至於根本沒辦法睡過去。
發現田小黛失蹤後,張霖帶着男生們把荒郊野地都翻遍了,結果連個鬼影都沒有找着,軍隊的領導可是被嚇住了,一年一度的軍訓從來沒出過這樣的紕漏,丟了一個女學生,他們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
張霖被領導抓去審問了大半夜,最後還是校方給他們通知了人找到了的消息,的虧沒有讓壞人得逞,如果田小黛有個三長兩短,張霖覺得恐怕會自己了結了這條爛命。
凌晨6點,又該緊急集合了,張霖一夜未眠,拖着疲憊的身體朝外走去,剛走出宿舍樓,就碰到了紅着眼睛的陳煙樹,張霖臉上一下就帶上了愧疚的神色,要說田小黛的事情,也怪不得他,但是身為教官,連自己學生的安危都保護不了,讓這個硬漢心裏實在不好受。
「陳老師,田小黛她。。。。。。」
「沒事,我問過了,分局那邊也檢查了,丫頭只是脫力了,全身上下沒有少一根毫毛。」
「那就好,那就好。。。。。。那田小黛她的軍訓。。。。。。」
「我就是來和你商量這個事的,張教官,不是我護犢子,你也看到了,田小黛的身體素質實在太差,你非要讓她參加正規的軍事訓練的話,保不齊以後又要鬧出什麼亂子來,我看不如這樣,我讓校醫給她出個證明,着軍訓就給她免了吧。」
「嗯,這樣也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