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期和實質上發生的總會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偏差,它會在某個時刻起不受控制、出乎意料的偏離預想的軌跡,卻又在繞了個圈子之後再回到原先的位置,沿着某條並非真實存在的線,往前或者朝後,結果就跟在一開始註定了似的。
「你和她經常聯繫?」
「也不是,只是偶爾」
「哦,呂邢呢,怎麼沒見他?」
「不清楚」
他轉過頭,疑惑地看着她,覺的有點奇怪,這又鬧的哪一出?
不清楚,和不知道或大概去了什麼什麼地方的回答存在着那麼點的微妙的差別,意味着根本未曾了解的漠不關心,難道因為亞倆人就這麼完了?
有點好奇,但又不是特別的強烈,她要是願意說,他就權當個故事聽聽,也不會往心裏去,要是不願意,也無可厚非,因為無論是好是壞他也給不出建設性的建議來。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只是有些人打一開始就想岔了」
「呵」他笑了下,站起了身,那邊的戈冶均和馬少華在衝着他招手,說道:「我覺着吧,人活着,不能老太在意別人怎麼看、怎麼想,沒處在那個位置上,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謝謝」
「不用」稍頓了一下,他回過頭來,道:「以後別有事沒事的打小報告,該怎麼做,當事人比旁觀者更清楚。」
他說完了,沒再去看她,起身走向戈冶均的方向,倆人正指着不遠處的馬群嘀嘀咕咕,大有過去試試的打算。
「有事?」
「騎騎試試?」戈冶均朝着幾十匹馬揚了揚下巴,馬是劇組聯繫的幾個散戶,少的一兩匹,多的七八匹,因此毛色看起來有些雜,賣相也不怎麼好,要是實拍,還得先給洗個澡。
「你們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不怕出問題啊」有段日子沒騎了,都快忘了注意哪些東西,表演用的馬大多性情比較溫順,但總有那麼一兩個不合常理的、倔脾氣的混在其中,當群演那會兒他遇到過一匹,當時也沒人教,呼啦啦的跟着一大幫子人也就走了,正拍攝期間,根本沒他說話的份,他不行,有的是人,來回幾場下來,顛的要死要活的,尾椎骨疼了一個多月。
「不敢?」
他呵呵笑了兩聲,道:「不是跟你吹,這玩意咱經驗豐富,好歹群演出身,接觸最多的就是這個。」
「不能吧,你不是科班出身嗎?」
「科班也分個三六九等不是,再說了,三大院校畢了業干別的海了去了,哪有那麼多角色等着,這年頭,像我這樣年輕的,跟你們這樣的半老不熟的一抓一大把,哪愁找不來人」
「哎,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半老不熟」
「我算看出來了,這小子就不是個玩意,就說吧,敢不敢比比?」
呂言看着戈冶均一臉較真的模樣,也跟着笑了:「比就比,就你們倆這一把年紀的,閉着眼隨便拉一個都甩你們一臉灰。」
「可別風大閃了舌頭」
「哎,不服咱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梁師傅,我們先試試行不?」仨人走近了,呂言對着當先一個四十來歲的一身戶外裝的中年人說道,馬是等會兒拍戲用的,要是被亞知道仨人只為了玩,那一準門都沒有。
梁師傅先是愣了下,而在反應過來後,摘了頭上的帽子,在空中甩了甩,微黑的臉上泛着紅潤的光,道:「那沒問題,三位老師都會騎吧?」
呂言瞥了倆眼一眼:「我沒問題,不過照顧下老年人嘛,麻煩你給挑兩匹溫順點的,別回頭尥了蹶子又哭天喊地的。」
馬少華和戈冶均倆人光笑,半點嗆回來的意思沒有,看着倆人玩味的表情,呂言心裏咯噔一下,總感覺不大妙,但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就是強撐,也得把眼跟前的場面話先撐過去。
「那不成,張總特意說過的,你得騎這個」梁師傅不清楚情況,回手指了指身後那匹比別的高了半頭的,看樣子應該是頭馬之類的,說道:「咋樣?威風不?」
張總是劇組一部分人對亞的稱呼,劇組好幾個導演,還有個張亞川,在倆人都在的時候為了避免混淆,而又跟張亞川沒那麼熟絡不便於喊老張的,會用這個喊法來區分。
「威風倒是威
第291章 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