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花如風生來就是做採花賊的命,他泡妞根本不需要用採花賊勾引女人的那些詭異本領和陰陽懸魂鈴。才短短相處了兩天時間,已經讓阮星琪這個大小姐對他暗許芳心了。但任何一個女人面對這個花心大蘿蔔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愛呀!
看着阮星琪遠去的身影,花如風竟心生一絲不舍。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他跟阮星琪短短相處兩日也產生了某些莫名的小情感,尤其是每次阮星琪看着自己雙眼臉蛋紅撲撲的時候,讓自己心裏痒痒的。
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吧,師傅曾教導他,每次搭在一個女孩身上的時間最多不過一夜,不要對任何一個女孩產生感情。原來這就是感情呀!那……那啞兒呢?
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跟啞兒同處屋檐下相處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齷齪事都做了,就是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原來自己對啞兒的情是愛呀?
他站在原地傻傻地望着阮星琪,心緒越飄越遠……
「哎?我的小帥哥,要不要叔兒給你開個房間啊?哈哈……」身後,馬程峰的大手拍了拍他把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啊?房間?」如風低頭一瞅,美嬌娘佩妮倒在地上已經急不可耐了,她死死抱着自己的腳腕,身上的衣服已經拉到了胸口下,她渾身皮膚微微泛紅,晶瑩的汗珠從她毛細血孔中滲出。「好啊好啊……」說這話的時候,如風心口竟然在疼。
正所謂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一看這佩妮的長相就知道她的「功夫」了得,看來又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馬程峰就坐在會客廳里等着他,這採花賊的功夫他可是聽說過,估計少說也得倆小時吧。
可花如風抱着佩妮進去也就是十來分鐘的功夫,竟然光着膀子推門出來了。
「小子,你這……是不是也太不爭氣了?要不要叔兒給你弄點壯陽的藥補補呀?哈哈……」馬程峰一抬頭,卻見他臉色慘白慘白的,腦門上冷汗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流。「哇……才十幾分鐘就這麼耗體能嗎?這佩妮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叔兒……我……我冷……冷……」如風走路都在不停地打顫,他哆哆嗦嗦走到沙發旁倒了下去。
他渾身不住地抽搐着,口中呼出的都是冰冷的寒氣,他蜷縮在沙發里,微微張着嘴,表情痛苦萬分。「叔兒……我……好冷……我要死了……要死了……」
「孩子?別動,叔兒給你看看。」
馬程峰趕緊抓過他的胳膊為他搭脈,他的脈搏跳動的頻率十分詭異,血流好似都要被低溫凍結了,但他竟然還能維持生命體徵。這種情況連馬程峰都沒見識過。
「小曼?小曼你快來看看如風!」馬程峰推開門大喊。
不大會兒,小曼和雪狸披着睡衣跑了過來。小曼的醫術也是只入門,應付些小感冒還可以。
「曼姨我看看。」雪狸把如風扶起來,她雙眼圓瞪,瞳孔立刻變成了雪白色,一股強大的力量匯聚成真氣從她雙眼中飄了出來,直鑽入花如風的靈魂。半晌過後,雪狸的雙眼再度恢復如初。「爸,曼姨,他是……他是陰陽雙核之軀,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
「陰陽雙核?我的天,怪不得這孩子第一次來咱們石油小鎮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的身體有什麼不一樣呢,原來他跟我的命運相似,雖然身體異於常人,可卻也給他帶來莫名的痛苦,真是難為這孩子了。」
陰陽雙核之軀可是很少見的,別說百萬分之一的概率了,恐怕放眼人類進化史,也沒有幾個像如風這樣的情況。
「孩子,那你……那你剛才是不是沒有用佩妮采陰補陽啊?」馬程峰趕緊把自己強大的功力輸送入他體內為他續命。
可馬程峰現在已是中年,到了這歲數他練的更多的都是至剛至純的硬功夫,為他輸送的功力只能暫時緩解他的痛苦,卻不能救他性命。
「叔兒,我做不到呀!也許我跟師兄一樣都不會是個合格的採花賊吧!」強大的內功輸入他體內,舒服多了,暖流襲遍全身,他的臉蛋漸漸恢復了血色,五官也變回了平時的那般精緻。
「怎麼,你真對那個阮星琪動了情?呵呵……看來你師傅這輩子是教不出好徒弟咯。」馬程峰收了神功,短短時間內已經把自己半成功力輸送給他了。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