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大爺,這男人就是他媽的賤,賤得無可救藥,不過,麻蛋!看在人民幣的面子上,我忍了。換上一臉明媚的笑容,笑得極其假,道「怎麼會呢?的確!差了你四天,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賴的!只是,既然是四天,那麼今天就不算了,所以我從明天開始再繼續履行我的工作!所以,慕容先生,我們明天見吧!」
甩了一個瀟灑的背影給他,我扭着自己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朝別墅走去,留個他一道魂牽夢繞的背影。
心依見我頂着一雙熊貓,擔心的看着我道「晨晨姐,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把一雙那麼漂亮的桃花眼給弄成這幅模樣了?不會慕容大公子把你給禍害了吧?」她睜着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吃了老鼠藥一般。
我實在困得不行,逼着眼睛掛在她身上,有力無氣道「親愛的依依美人,你現在要問的不是我被誰禍害了,有沒有被禍害。而是應該帶着我回到我溫暖的大床上,讓我飽飽的睡上一覺。明天等我醒來,我會神采奕奕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一給你講清楚的,好不好!我親愛的美人!「
心依扶着我,將我這俱已經睡死過去的屍體搬進了我的臥室,我不知道心依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將我拖進臥室,但也不難想像。我身高比她高,將我搬進臥室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心依第二天就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嘮叨了一天。
無非就是將我帶到床上有多麼不容易,多麼困難!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花了多少力氣,才把這個肥得可以和豬媲美的我搬進了臥室。
終於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她的碎碎念了,阻止道「我親愛的心依美人,你能不能不要再強姦我的耳朵了,它已經快要懷孕了!你能不能稍微消停一會呀!」將她拉着坐到沙發上,我抱着她哀求着。
她要是再這樣騷擾我,我覺得我可能就要被她的河東獅吼給弄出耳膜炎了。她靠着我,懷裏抱着油滋滋的雞腳啃得口水巴拉的,那哈巴子,只差沒有匯成河流了。聽我嘮叨完,隨手將她手指頭上的油漬抹在我的睡衣上。
我來不及躲,只能任由她的魔爪在我寶貝睡衣上糟蹋,而我只能敢怒不敢言,看着她的魔爪在我衣服上遊走。
終於,不知道是她的爪子擦乾淨了,還是覺得實在不應該這樣糟蹋我的寶貝衣服,所以良心發現就適可而止了。
「晨晨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前天晚上是去哪裏了,為什麼把自己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過熬成了熊貓眼啊?還困成了狗?」她仰着一張臉,問得那麼無辜,那麼單純無害!
我無語,好歹怎麼說我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怎麼也應該用珍珠或是葡萄這樣晶瑩剔透的詞彙來形容吧!怎麼到了她這就成了勾人的桃花眼呢?還困成了狗?狗這樣憨態可掬的動物,怎麼能詮釋出我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呢?所以我在心裏將狗改成了溫順可人的貓咪。畢竟貓這樣的嬌小可人的生物才適合用來形容女人!
「我去看了他們,陪着他們說了一個晚上的話!我想他們了。」心依知道我口中的他們是指誰!我對她沒有隱瞞,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的悲傷是需要說出來的!
她津津有味的舔了舔手指上是油漬,瞪着眼睛道「所以說,你和兩個死人呆了一個晚上?啊不!是兩個墓碑。」一副,晨晨姐你真行的樣子。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心煩!想起散散心去。」她又塞了一口雞腿放進嘴巴里,口齒不清道「晨晨~姐,你晚上沒遇見什麼吧?那麼陰森森的地方,你呆了一個晚上。會不會過兩天一下子就生一場大病吧!媽呀!要~咯~」她毫不客氣的沖我打了個飽嗝,又繼續道「要不我等會帶你去城區的那個七爺哪裏給你看看。」
七爺是費城郊區的一個神算子,也就是一個神棍。每天坐在小街口上給人看相,測字,驅鬼,求神,偶爾也會兼職買點小雜貨,還有飲料。總之!這位七爺出了殺人放火,三十六行他行行都會那麼點。
心依當初走投無路時,就是在他的指引下才來救贖夜總會應聘的,我個人覺得這人簡直是不誤正業,到處坑蒙拐騙來着,可是心依卻不這麼想,因為她在這七爺的指點下才遇見了我,而她心裏鐵定認為我就是她的貴人!所以她對這七爺的崇拜是簡直像崇拜神仙一樣啊!
我憋了他一眼,「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