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倆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而那些螞蟥落在身體上面的密度越來越大。馬明大叫一聲:「臥槽,這大藤妖故意將這葉子包裹起來的,這樣螞蟥就全部在咱們身上吸血了。只要將咱倆吸死吸乾了,它無論是幹掉螞蟥還是直接消化咱們的屍體都顯得輕而易舉了。」
葉千這個時候也有點着急。「你這不是廢話。這會兒變得這麼聰明有用嗎?趕緊想辦法把這螞蟥弄掉才是關鍵。」
馬明突然看見葉千背後的長劍,不過現在狹小的空間已經作用不大了。「我們倆個都是瞎子,早知都脫困好久了。你有劍,我有刀,就沒想到直接給它腰斬了不就行了。這巨大的胃,又不能跑……」
他說着使勁朝着背後想要將熒惑刀抽出來,但是背後那綠葉粘合着他的背包,任憑他使出多大的力氣也是無用。何況頭頂上面各種螞蟥還在蠕動,那種冰涼在皮膚上划過的刺激,寒毛直豎。
而葉千這關鍵時候就顯得更加冷靜和沉着。現在他倆都是面對面被擠在一起,自己朝着背後抽當然是抽不到的,當即說道:「你拔我的,我抽你的。」倆人手同時朝着對方的背脊伸了過去,好似正在準備相擁的情侶。
雙手把握住,然後同時朝着背後一使勁。兩個兵器都被抽出來,頭頂上的螞蟥還在不停的掉下,這時候還能商量什麼。葉千提着彎刀,擦着馬明的耳朵就戳了過去。而馬明自然也是提着工布劍,朝着葉千的腋下就是一個直刺。
這綠葉胃囊雖說比較厚實堅固。但是畢竟還屬於植物。動物的胃也承受不了這般劇烈的衝刺,瞬間就開了兩個大口子。一人從一邊滾出去。
那綠葉轉瞬間便從新張開,但是兩個明顯的口子在留着綠色的粘液。看起來好似冰涼的蘆薈一般。而葉千和馬明倆人都從地上站起來,連忙朝着前面跑去,連身上的那些螞蟥都來不及拍打。
不跑不行,附近的那些不管是粗大也好,細小也好的藤蔓已經飛速的朝着倆人所在的地方席捲而來。這植物拼起命來也是速度絲毫不差,不過還是兩個人的動作更甚一籌。
跑了約莫有十來分鐘,這才逃離了那一片綠色藤蔓的勢力範圍。倆人站在一片綠水旁邊,草叢之中沒有幾棵大樹的存在,而那水中清澈見底。雖然大口喘息。但是連刀劍都不要,連忙丟在一旁。
這時候再次響起來那噼啪聲音,葉千再次對自己下狠手。而馬明站在原地輕輕的將螞蟥從自己皮膚上扯下來。但是他越扯越長,而螞蟥更是朝着他的皮膚裏面鑽去。
&是傻逼麼?」葉千罵他。
&才是傻逼。看看把自己的臉都打了腫成什麼逼樣。」馬明說着,將自己的背包打開,愜意的從裏面掏出煙捲。「這可是咱到這裏特別預備的,特質防水,還能點燃。給爺來個火。」
葉千拋給他,這小子索性坐在地上將煙點燃。放在口中。神情緩釋的深吸一口,然後將煙圈朝着葉千站立的地方吐了過來。而葉千還在拍打不停。
馬明將煙頭從嘴巴上面拿下來,嘴裏開始碎碎念:「讓你吸小爺的血,今天不讓你死在這裏。小爺的威名豈不是敗壞一世?」他手裏的煙頭朝着自己皮膚上面那一個個黑色的突起伸了過去,紅色的煙頭將那螞蟥燙焦,瞬間從皮膚上面滾落在地。
不到兩分鐘。全身上下一條螞蟥都不再有。不過那些被螞蟥咬出的血洞上,一縷縷的紅血流出來。好似是在恐怖電影裏面才會見到的小鬼。
&媽的,這怎麼傷口不會癒合?」他站在原地罵道。很快臉上,胳膊上,腿上就全是紅色一片。
葉千看着他辦法好,立馬從自己背包裏面掏出煙圈,但是好似是受潮了,點了半天也沒有點燃。朝着馬明示意:「給你葉哥來一隻,哥告訴你為什麼。沒文化的孩子,果然是到哪裏都走不通。」
馬明隨意丟了一隻給他,然後就朝着背後聳了聳,背靠在樹幹上。這樣顯得更舒服一些,而也更好看葉千抽煙把身上的螞蟥燙死。
葉千的動作可比他快多了,抽了一口,便將煙頭直接朝着皮膚上面湊了過去。一下子就螞蟥好似抽風一般的紛紛從他身上掉下來。不過他身上的傷口很快就是血淋淋,甚至有的都流到了肚子上面,將襯衣染紅。
他這才悠悠的說道:「這螞蟥,口器裏面含有抗凝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