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整句話後,立刻拉下臉來,「又不讓你聞,嫌棄就離我遠點!」
像是知道她會這樣,厲澤陽眼底划過淺笑,將她撈起來架到肩上走到二樓。
倪初夏本能地揪住他的頭髮,嚇得尖叫連連。
厲澤陽架着她到了主臥,大步走進浴室,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浴缸里。
「噗咳咳——」喝了好幾口水,倪初夏猛地起身,「厲澤陽你大爺的!」
「清醒了?」厲澤陽雙手環胸靠在一邊,表情高深莫測,「清醒我們來談談。」
「談個屁,老娘沒什麼要和你談的。」浴缸的水是溫的,但秋季離開溫水也會冷,沒形象地打了噴嚏,倪初夏蹲下來將身子埋在水裏。
「這是協議,簽了它。」
倪初夏不知道他從哪裏拿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着字。
第一、同床共枕
第二、不准晚歸(九點必須到家)
第三、不准說髒話(例如老娘等字樣)
……
「我不簽!」白了他一眼,所有的條款都是針對他的,她有病才會簽這樣喪權辱國的協議。
「不簽可以,那就履行夫妻義務。」厲澤陽將協議扔到地上,雙手搭在皮帶處,大步跨進浴缸里,表情依舊高深莫測。
「老流氓,你給我走……」倪初夏一個勁地往一邊縮,見他來真的,立刻認慫,「我簽,我簽——我簽還不行嗎?」
「啪嗒」一聲,皮帶解開了。
倪初夏抬眼看到金屬扣頭亂晃,起身跑到牆角邊縮着,小臉被嚇得慘白,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厲澤陽目光從她小臉移開落在地上,看着已經濕掉的協議若有所思,眼底深邃如海,難以捉摸。
倪初夏驚魂未定地看着他,酒勁早就過了,雙腿卻發軟,要不是有牆給她倚着,早就摔在地上了。
厲澤陽唇角勾起,眼裏瀲灩光澤,走向她俯身低聲說:「以後還敢晚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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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嗚嗚嗚,我受到了驚嚇。
厲先森: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