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聽到他的話,岑曼曼完全愣住了,還在想着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戶口握在手中?
「你…你是認真的?」她問這話是有理由的,他們兩人才剛在一起,依照這樣的速度真的太快了。
厲澤川垂頭看着她,笑着說:「當然是認真的。」
話落,牽着他走到岑家門外。
抬手準備按鈴,卻被她一把握住,「他們不會輕易把戶口本給我的,我們回去吧。」
尤其是在知道她和厲澤川一起過來後,就更加不會給她,按照林鳳英的性子,甚至會提出過分的要求,這其中就包括生意上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願意厲澤川為了她退讓,令他為難。
「一切交給我,放心。」厲澤川握着她的手,拇指輕輕摩挲後放開,抬手按了門鈴。
開門的不是岑家的管家,而是睡眼惺忪的岑北故,他穿着睡袍,打着哈欠看着門外的兩人,不知是沒看清還是不在意,側身讓兩人進來,又迷糊地走進客廳,倒在了沙發上。
一樓除了岑北故,就是打掃衛生的幫傭。
時隔這麼久,再次踏進這裏,岑曼曼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臥槽!」岑北故一個激靈坐起來,瞪大了眼看向進來的兩人,抹了把臉,「老子是在做夢嗎?」
「二哥,你知道奶……岑老夫人把我的戶口本放哪了嗎?」到現在,她還在想有沒有可能把戶口本偷出來,不用正面和他們交涉。
岑北故把睡袍系好,揉着亂糟糟的頭髮,「誰知道那老妖婆放哪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不會有了吧?」
「沒有,是我覺得該拿回來了。」她的戶口原先是和岑奕兆綁在一起,在她成年沒多久,林鳳英便將戶口分開,只是並未交給她。
林鳳英可能是想握着戶口牽制她,如今這麼想,後背直淌冷汗,假使那次沒有岑北故幫他,會不會她已經被送去給那個王總。
厲澤川注意到她臉色不好,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問:「哪裏不舒服?」
「我,我沒事。」岑曼曼仰頭看着他,抿唇笑了笑。
只是,因為臉色慘白,以至這抹笑意很牽強。
臥槽!臥槽!臥槽!
岑北故覺得自己要好奇的爆炸了,前不久是在飯桌上聽老妖婆和爸討論過厲澤川這號人物,也意有所指地提及岑曼曼,當時他也就這麼一聽,覺得像厲澤川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哪裏會喜歡清湯寡水,可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你,你們兩來着問老妖婆拿戶口本?」岑北故搞清楚狀況,問道。
厲澤川朝他點頭,「麻煩把岑老夫人叫下來,有事要和她商討。」
「你等着。」岑北故回答,對着岑曼曼瞅了又瞅,嘀咕着上了樓。
沒一會兒,樓上傳來吵鬧聲,是林鳳英在訓斥岑北故。
岑曼曼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站在那裏,表情神態都未變,稍稍鬆了一口氣。看到林鳳英在朱琦玉的攙扶下出現,幾乎是本能地反應,向後退了兩步。
握住她腰肢的手收緊,厲澤川凝視着懷中的人,到底被怎樣對待,才會讓她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心生害怕?
「如果她提的要求很過分,不要答應。」岑曼曼拽着他的衣服,有些焦灼地說:「剛剛在車上的那個問題,真的只是隨便問問,我沒有想要和你分手,我……我捨不得的。」
她慌亂地說出這些話,希望他能打消拿戶口的念頭,林鳳英真的不好對付。
見她慌張,不知所措,厲澤川握住她的手,輕捏說道:「別害怕,有我在呢。」
此時,林鳳英走下樓,看到兩人緊緊靠近,冷哼了一聲,就算在岑家養了二十年,不是岑家的種,就是讓人輕看瞧不起,摟摟抱抱不知廉恥。
「厲總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林鳳英坐在沙發上,溝壑縱橫的臉上帶着笑,「厲氏和岑家的生意往來已經中斷了,應該不是為了生意吧?」
「老子已經告訴你他們是為了什麼,你裝什麼裝!」岑北故已經換好衣服,雙手插進褲兜里,吊兒郎當地走過來。
「你,岑北故,要麼別說話聽着,要麼滾出去!」林鳳英怒視着他,這不爭氣的孫子,回來就
173 我是打算和她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