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地回答,「沒,以後我會注意。」
很滿意她的回話,厲澤川目光炯炯,落在她臉上,「把鞋子穿上吧。」
「哦,好的。」岑曼曼點頭,蹲下準備穿鞋,卻被他拽起來。
在她還沒有反應時,厲澤川緩緩蹲下來,從口袋拿出手絹,捏住她的腳踝,擦掉沾到的細沙。
岑曼曼驚得想要抽出腳,卻被他緊緊握住。
臉頰瞬間發燙燒紅,內心又羞又燥。
「老闆,我、我自己來。」
厲澤川抬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聲解釋,「你衣服長,蹲下會弄髒。」
那也總比讓自己的老闆替她穿着強吧?!
岑曼曼咬着下唇,他難道不知道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碰的嘛?
等他穿好起身,她的耳根已經紅的像是滴血,這下連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了。
厲澤川握了握手掌,轉身開口,「快中午了,回酒店吧。」
……
穆雲軒和於瀟離開後,客廳陷入別樣的安靜。
倪初夏靠在沙發上沉思,她在想剛剛對於瀟說的話。
並沒有覺得重,只是感慨女人太善變,尤其是自己。
當初沒喜歡上厲澤陽的時候,時不時拿於瀟來刺他,如今喜歡上了,又知道她一直覬覦他,心裏沒來由覺得不舒服。
即使於瀟曾經幫過她照顧瑤姨,但在面對男人的問題上,是原則問題,堅決不會讓步。
在男女之間的愛情里,從來都沒有先來後到這一說,她從來不是大度的人,眼裏也容不得一點沙子。
厲澤陽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只要有她在,就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接近他的機會。
當然,如果是他主動,她只會送他六個字,離婚,淨身出戶!
厲澤陽正在百~萬\小!說,突然感受到來自她不滿的眼光,抬眸看過去。
「我剛剛撂狠話給你青梅竹馬了,心疼嘛?」倪初夏說着,將腿架在他身上,模樣很得意。
厲澤陽眉頭微蹙,將書放在一邊,緩聲說道:「我記得我早跟你說話,我和她沒有關係,更不是青梅竹馬,嗯?」
「嘁,人家都要帶你回家吃飯了。」倪初夏酸溜溜地開口。
男人伸手一拽,將她帶到懷裏,沒一會,鼻尖縈繞的都是他的氣息,成熟令人心安。
「如果裴炎是女的,他才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厲澤陽抵在她耳側,輕吐出聲,嗓音性感又曖昧。
在他小的時候,軍區大院家屬樓有太多同齡小孩,陪他長大的也不過只有裴炎一個。至于于瀟,也只是知道她是於誠的女兒。
「這麼說我阻礙了你和裴炎?」倪初夏被他弄的脖頸癢,只能一個勁亂動。
厲澤陽手掌順着她的腰落在尾骨,壓低聲音說:「再瞎說,我要收拾你了。」
倪初夏握住他的手,冷哼,「你讓我生氣,還好意思收拾我?!」
厲澤陽無奈嘆氣,起身將她抱起來,跨步走上樓。
倪初夏懸空的雙腿在空中盪着,「厲澤陽,你大爺的,我不要白日宣淫!」
男人眼底氤氳些許笑意,頓住腳步,「看來你很期待我抱你回房啊?」
倪初夏張口就罵,「期待個屁!」
厲澤陽好脾氣地轉了方向,繼而抱着她進了書房,將她放到地上。
咔噠——
金屬皮帶扣發出聲響。
倪初夏看着他緩慢解開皮帶,手指搭在腰間,不自覺咽了口水。
鬆開褲子後,才慢條斯理抽出皮帶,扔到一邊,然後越過她拿了桌上的空調,調高了幾度重新回到剛剛的位置上,繼續未完成的動作。
上衣脫了,倪初夏的視線從他的鎖骨滑落在他精壯有力的腹部,好想摸一摸。
這麼想着,她也的確做了,纖細的手指覆在那幾塊明顯的腹肌上,手感果然一級棒。
他男人身材就是好!
厲澤陽低啞的嗓音響起,「沒摸過?」
「沒邊看邊摸過。」儘管臉已經紅了,但話語卻還是逞能不讓。
褲子拉鏈聲響起,在安靜不大的書房裏,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