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你還記得太澤妖王老巢之中的佈局嗎?」
在離開了撼天宗與潭璽派眾人之後,楊君山避過了他們的視線,頭也不回的問道。
「大概記得吧,不過我已經離開多年,這些年來太澤妖王不斷擴張,他的老巢定然也已經大變,我只能提供一些要緊位置的方位,整個老巢就拿不準了。」
包魚兒的聲音在楊君山身後低聲傳來,不過她卻始終隱匿着自己的身形,這裏畢竟距離撼天宗與潭璽派眾人所在的方位不遠,誰知道嘗醴真人等人是否有秘術能夠跟蹤他的行跡,萬一發現了包魚兒的存在,一個與域外修士勾結的罪名按下來,楊君山可就說不太清了。
遠處,撼天宗與潭璽派眾人一驚開始着手強行破陣,巨大的轟鳴聲如同悶雷一般此起彼伏,劇烈的靈力動盪攪動起巨大的風暴向着四周肆虐,若非楊君山與包魚兒兩人本身都是真人級別修士,恐怕還無法在這等動盪之下堅持。
「你真有辦法破陣?」
包魚兒見得楊君山走過之後,路邊時常有污泥從沼澤之下泛起,甚至湧起的污泥越來越深,漸漸的變成了濕土,甚至有石塊的出來了,她曉得這是楊君山在暗中施展神通所致,於是便問道。
「破陣?可沒那麼容易,這座妖陣看上去頗有精妙之處,威力直追寶階大陣,雖比不得五行雷光寶陣,卻也頗有借鑑之處。」
楊君山一邊走一邊說,不時的會停下身來,查看這些從地底湧起的東西,同時手中還托着一隻棋盤模樣的東西,上面擺放着黑白兩色的棋子,而且還不時的會放上或者拿下幾枚,有的時候乾脆停下身來,用隨身攜帶的靈材佈置一些東西,看上去與陣基有些相似,不過體積卻要小了數倍。
「那你這是……」
包魚兒不解的問道,要知道包魚兒見得楊君山佈下的幾座小型陣基當中,自己已經搭進去了不少佈陣器具和靈材,其中頗有不少品階不低的靈物,這些可都是楊君山從自己身上掏出來的東西。
「儘可能的削弱一些陣法的威力吧,這是在逼太澤妖王儘快親自出手!」楊君山隨口道。
「為何要逼太澤妖王親自出手?」包魚兒打破砂鍋問到底。
「因為只有太澤妖王親自出手之後,我們才可能趁着他無暇他顧的時候潛入到老巢內部中去!」
楊君山再次在翻湧出的泥土之中安下了一座小型陣基,隨後泥土合攏將陣基包裹之後重新向着地下縮回,隨後污泥髒水便重新覆蓋了這一區域,隨後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這一路在沼澤之中行來差不多有數十里,在對這座妖陣有着初步的認知之後,楊君山已經佈下了十座小型陣基,前後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而這十座小型陣基的作用只有兩個,一個便是儘可能的削弱妖陣的威力,在撼天宗和潭璽派的壓迫之下,逼迫太澤妖王親自出戰。第二便是輔助楊君山在這座妖陣之上開闢一個暗道入口,方便他潛入老巢內部。
這便是陣竊秘術!
「潛,潛入進去?」
包魚兒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問道:「你不是說妖陣極難破解嗎?」
楊君山笑道:「潛入進去可不意味着就能破陣,而且這一次也不過是出其不意罷了,而且這種手段也只能用一次,一旦有了防備,只需有人在潛入的過程當中稍稍變陣,那麼潛入之人就會受到整座大陣的反噬,又或者在潛入的地點設下埋伏,只等着潛入之人來一個瓮中捉鱉,畢竟大陣的掌控權是在別人的手上。」
說到這裏,楊君山腳下猛然一跺,地面分明是爛泥和污水,可楊君山這一腳偏偏有一種踏在實地上的感覺,卻偏偏沒有半點污水飛濺,可整個沼澤地面卻是微微一晃,緊跟着籠罩着整個妖巢的大陣劇烈的震顫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肥皂泡要破開了一般。
「好,楊小友果然厲害!切金斷玉斬!」
嘗醴真人長笑一聲,身後突然有三道金光飛出,分別斬向妖陣不同方位,一舉切入妖陣之中,原本堅韌的陣法光幕一下子變得異常脆弱。
切金斷玉斬,原鑌璽派傳承神通,寶術神通榜排名第一百一十九位,後鑌璽派覆滅,宗門傳承大部分為潭璽派所得。
「混蛋!」
一聲嘶啞的怒吼從沼澤深處傳來,一
第六百二十章 潛入(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