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最近來取懸紅的殺手功力越發高強!」
「天南地北追殺令,飄紅不停,追殺不止!更何況這慕容龍城提高了籌碼,咱們兄弟八人的腦袋可是能換南嶺劍首的位置!」
「可惡!若不是紅葉的幾個看東西傷了你和刀子又火燒我的機關樓,如若不然,就算那群狗崽子有千般本領也不可能將咱們兄弟逼的如喪家之犬!」
「咳咳咳,小妹還在紅葉手裏,我等現在被人追殺,好在小妹根本不知道白馬令在哪,只要她說不出子丑寅卯,那十三太保必定保他周全,四哥,刀子怎麼樣?」
「這塊滾刀肉結實着呢,我青囊葉子出馬,就是死了也能從閻王嘴裏拉出半條性命!他傷得不輕,前些天已經交給錦衣衛的人了,倒是你,先與紅葉三絕無名過招受了內傷,又接連動用內力擊退殺手,強行運功,經脈受損,都昏迷了三天了,現在斷然不可再調動內息!」說話之人一身玄素,背後背着個箱子,右手提着鈴鐺,左手拄着布幡,上書:妙手回春,正是江湖聞名已久的神醫鬼見愁的葉子秋風。
「咳咳,七郎呢?」重傷之人乃是公子韓飛,這公子尋媒婆之時,遭遇了紅葉一行人,受了內傷,戲子遠在巴蜀,影子去尋凌雲,前些日又有領了天南地北追殺令的小賊前來,這幾人之中葉子為醫生,鋸子為偃,瞎子練的是耳功,這刀子又被秋風託付給了錦衣衛,只得公子強行運功,擊退殺手。
「七郎去尋凌雲了,你且好好養傷,若是再來人,鋸子的一身偃術機關,自能抵擋一二!」
韓飛倚在一邊,心中尋思,自從江湖傳出燕子盜了白馬令,接下來一樁樁一幕幕,就有如一雙無形的手推動着整個事件的發展,這陰謀看似是針對江洋八子,可細算起來,嶺南群雄,北方紅葉,東廠朝廷,殺生門,同舟會,無不被牽涉其中,這是一盤棋,一盤有人精心策劃的棋,此中不進燕子,他自己,就連韓林軒、紅葉、包括死去的慕容朗月都是一枚棋子。
「有人!」韓飛正在思瞎子坐在一旁警戒,忽聽得有一旁有異,索性從懷中取出飛鏢激射過去。
「有點意思,我修習這潛影隨行的功夫二十餘載,不想今天讓你一個瞎子給發現了蹤影,有點意思!」
「有的人眼睛瞎了,心卻沒瞎,程瞎子我自離了娘胎這雙眼睛就沒能見過這花花世界,好在老天爺給了我一顆良心,一雙耳朵,分得清善惡,聽得出忠奸,方才倒不是你漏了行跡,只不過你殺伐過重,腳下的花草,身旁的樹木感受到了你的惡,鳥獸魚蟲盡皆靜寂不語,所以瞎子聽到這萬物所言,說你是惡人!閣下報個萬吧!」程瞎子扶着探路的拐杖笑了起來,手上又攥了一把飛鏢。
「甭問了,咳咳咳……魏公公手下有三寶,一鷹一犬一馬,犬是哮天犬,鷹是逆天鷹,馬是銀合馬,這三人之中只有逆天鷹薛滿樓用劍,名劍七殺,劍經排名一十九位,堂堂東廠二檔頭親自出馬,我兄弟幾人還真是榮幸!」說着掙扎着從地上站立起來。
「劍名洛羽,劍經排名一十七位,西方金精打造,劍長三尺二寸,淨重七斤……」韓飛嘴上說着,可這身體卻不爭氣的哆嗦,倒不是怕了這東廠二檔頭的名頭,實在是虛弱至極。
「你這洛羽雖然排名十七,但你畢竟不是九華真人還發揮不出這把劍的真正實力,勞什子劍經,雖是排了名劍,可畢竟劍客修為有高有低,聞到尚且有先後,你如何能敵得過我?」薛滿樓這東廠二檔頭可不是白白得來的,這哮天犬是瘋狗,魏公公讓他咬誰斷然不拒,縱然明知不敵也要從對手身上撕下一塊肉,薛滿樓不然,他武功不如哮天犬,但是這心機卻深不可測,齊魯之地有一蓬萊劍派,這一門派有八脈分支,各脈自有掌門,號稱蓬萊八劍仙,天下第八的名劍問道便是蓬萊所有,正所謂龍無頭不行,蓬萊每三年便有一次仙劍大會,各脈均出一名掌門弟子比劍,奪魁一脈可供奉問道三年,拜為蓬萊掌教,不知怎的,八仙中純陽道人呂洞賓得罪了魏公公,魏公公派出逆天鷹誓要剷除蓬萊,這薛滿樓一年之內遊說八脈掌教,離間關係,終於借着仙劍大會挑起事端,這八劍仙為奪掌教虛名,竟然以死相拼,各脈弟子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今這蓬萊已經在江湖除名,唯剩下純陽真人孓然一身,浪跡江湖,每每在夜中驚醒,同門互斗,手足相殘,生不
第二十一章 追殺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