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區區小事父皇竟然派陸指揮使親自出馬,我等自會返京,還請陸指揮使先行一步,容我交代幾句便趕將上去」
「殿下,不要為難我等,您是大內之人,金衣衛出馬意味着什麼想必您是知道的,還請殿下上路,我等自會善後!」
李赤霄與封不拜對視一眼,並未說話,眼神中卻顯露出無奈,若是東廠的人來搗鬼封不拜必定會大鬧一場,可如今是當今聖上下發旨意,自己的性命是可封家滿門七十幾口卻不是他能賭的起的。
「陸指揮使,這老丈的孫兒」
「殿下,屬下說過,金衣衛自然會善後!」
「這姑娘乃是沈家的小姐,沈家於朝廷有恩,其餘的不必我多說了吧!」
「屬下知道,沈家之人自然另當別論,還請殿下先行一步!」
封不拜一把拉過沈青青也不管這姑娘倔頭倔腦的,直接挾上坐騎揚鞭打馬,絕塵而去,那五個奴才自然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新姑爺和小姐的事,一個下人不好摻和,也就奔着封不拜的方向緊緊跟上,倒是李赤霄,翻身上馬駐足不前,望了望這農家小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愧疚,一頓韁繩縱馬離去。
「陸大人,還請下令!」
「皇子之事,茲事體大,南嶺之上人數眾多,自古法不責眾,爾等挨家拜訪,若不改口殺無赦!」
「那這農戶?」
「農戶?哪裏來的農戶!」
「回大人,這山間並無農戶!孤墳與焦土!」
「方才的一隊人馬是什麼人?平日裏只聽說過錦衣衛這金衣衛可是頭一次聽到。」幾人打馬行了十幾里,那五個奴才又無坐騎,不能長途跟隨,於是乎便在官道小憩片刻,沈青青見剛剛一行人馬神神秘秘不由得出言問道。
「金衣衛乃是當今聖上的秘密護衛,盡皆是從錦衣衛中層層選拔而出,是當今朝廷天字第一號密探組織,若說東廠與拱衛司是相互制衡的機構,那金衣衛便是皇帝的眼睛,帝王之道便是制衡,不會讓任何一方做大,平日裏金衣衛出行十分機密,或喬裝東廠或頂名拱衛司,直接受命於君王,可先斬後奏,但唯獨不變的便是那純金面具。」李赤霄並未隱瞞,娓娓道來。
「殿下,那姓陸的指揮使佩戴的可是名劍赤魂?」崔缺喜小聲問道。
「閣下好眼力,正是赤魂劍!」
「赤魂,通體赤紅流丹,配合洛陽陸家的八級破可大幅度提升劍主的功力,陸指揮使,陸指揮使,難不成真是洛陽的飛熊劍客陸展雄!那個不世奇才?」
「正是,非龍非彲,非虎非羆,所獲霸王之輔。此人功力還在我之上,縱然是東廠第一高手哮天犬也絕非他的對手!」
「這麼說這人倒是個武功高強的俠客了?」沈青青聽罷,驚訝的合不攏嘴,不由得讚嘆道,只是幾人聽了都低聲不語。
「哼!武功高強倒是武功高強!俠字他可配不上!呸!」封不拜一副疾惡如仇的脾氣,冷冷的甩了一句,狠狠地啐上了一口,李赤霄一撇之下示意他不要多言,這才將頭轉向一旁不在出言。
那沈青青何等聰敏,聽聞之下知道必有隱情,眼見這封不拜唯師兄命是從,李赤霄更是不會告知自己,於是乎看向身後的五個奴才。
「說!怎麼回事?」
「呃,小姐,這陸展雄在江湖之上還有一個名號,喚作羅剎,羅剎,此雲惡鬼也。食人血肉,或飛空、或地行,捷疾可畏。說他是天縱奇才也不為過,五歲習劍,八歲在江湖之上小有名頭,直到十三歲那年,不知是何緣故一人一劍屠戮滿門,自此下落不明,只在江湖留下個羅剎的稱號!」
「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看來當年此事事發之後你便不在中原了!」
「殿下如何得知?當年我被仇家追殺遠遁西域,也是在西域結識我家老爺,拜入沈家!」
「因為敢提這段往事的人,除了當朝的大員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此話怎講?」
「這陸展雄當年的血案實在太過駭人聽聞,朝廷自然封鎖消息,避免太原百姓恐慌,時州府擒他不得,上報朝廷,聖上勃然大怒,傾盡錦衣衛和東廠高手擒他不得,後是原金衣衛都指揮使出馬才將他擒拿,關在天
第四十六章 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