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剛一出門就拉着郭勇佳跑了起來:「快走。」
足足跑了十分鐘,郭勇佳上氣不接下氣的彎着腰喘息道:「跑什麼啊,不是都打贏了?」
「打贏個屁」李曉眼神還在不停看着四周:「這些人最陰險,等着我們不注意放悶棍,你就好受了。」
「怕什麼你剛剛不是一個打十個麼?」郭勇佳說完才想起來剛剛李曉的壯舉然後滿肚子疑惑的說道:「剛剛你怎麼了?沒見過你這麼能打。」
「你們等等」一個男子向着李曉和郭勇佳跑去。
郭勇佳見此拔腿就要跑,誰知被李曉一把拉住:「跑什麼
「你不是說這些人陰險麼?」郭勇佳無力的喊道。
「對面好像沒有惡意」李曉用下巴指了指遠處正向他們跑來的男子滿臉焦急似乎真的沒有敵意。
「也對」郭勇佳也不跑了:「反正只有一個,你這麼能打肯定沒問題的」
「終於追上你們」男子有氣無力的喘息道:「追你們大半天追不上。」
「怎麼了有事麼?」李曉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的,這個男的穿着牛仔褲和大碼衛衣,還帶着一條金色的項鍊,面色着急。
「我叫李豐,剛剛在遊戲廳我見過你們」那個青年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們老大見你們二人身手不凡想結識一下。」
「你們老大?」李曉皺了皺眉頭。
「對,我們老大」李豐擦了擦額頭的汗,說到老大之時眼角藏不住的敬佩:「我們老大想認識一下你們,說在對面的飯店等你們恭候大駕,至於老大的名字,老大說見面之後會親自給你們說。」
郭勇佳有些猶豫不決,他看向了李曉,只見李曉點了點頭,神色泰然:「既然你們老大有臉賞識我們,那我們怎麼可能不給面子。」
是福不是禍嗎,是禍躲不過。耗子的事情可還沒完,李曉覺得現在還是不要得罪任何一個人的為好。
終於在李豐的帶路下,李曉和郭勇佳來到了一家飯店的雅間。
華貴的裝飾,禮貌有素的服務員,這家飯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於是李曉更加相信可能要見自己的可能真是個人物。。
終於打開雅間的門帘,李曉見到了一個中年人坐在桌後,身旁還站着兩個穿着西服的保鏢。
中年男子見到李曉,立馬伸出了手:「兩位兄弟快入座。」
等到李曉和郭勇佳坐下。
那中年男子就開口道:「今天二位在遊戲廳的壯舉,真是讓鄙人敬佩不已,見兩個人氣質不凡就想和二位結交一下。」
「哪裏哪裏」李曉笑道:「不得已而為之哪裏談得上壯舉。」
「兄弟謙虛了」中年人讚賞的看了看李曉:「看二位小兄弟年紀還小,不知在何處高就?」
「我們是學生,還沒有工作。」李曉說出了實情。
「哎呀」中年男子不由得嘆道:「英雄出少年啊,哦對了,鄙人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傅君驕,不知二位?」
「十爺?」郭勇佳驚呼道:「您是傅十爺?」
李曉不知道傅君驕為何人,只見傅君驕擺了擺手:「那些都是道上的人喊得,虛名而已我們不管他。」
「十爺謙虛了」郭勇佳眼中都是敬佩之情:「我叫郭勇佳,這個是我兄弟李曉。」
「十爺就別喊了,叫我傅叔就好」傅君驕點了點頭,滿腦慈祥,李曉根本聯想不到這是一個黑道中人。
「傅叔今天找我們是?」李曉只想知道,這個叫傅君驕的為何會找上自己?就因為自己能打?
「哈哈」傅君驕不急不躁地笑了笑:「今天找你們的確是有原因的...」
傅君驕說着就把事情的緣由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二人。
原來這耗子平時借着自己和一個叫柴刀阿四的老大走得近,平時在這一片作威作福。氣焰十分囂張。
一次去夜店喝酒,發酒瘋打傷了傅君驕的幾名手下,這還是輕的。
耗子當時還調戲了傅君驕的女兒。
「這個孽障我早就想把他收拾了」傅君驕一臉怒色:「今天本來就是讓李豐帶人去鬧事的,誰知他們才剛到,你們就把人收拾了。」
原來是這樣,李曉算
章六 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