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平日裏血壓稍微有點高。」
「多少?」
「一百四。」女子道。
「給他用降壓和護心的藥物。」接診的醫生立即安排道。
這麼高的血壓和心跳是十分的危險的。
自來水管破了會往外噴水,這血管要是因為壓力高破裂了,那可就是往外噴血了。腦出血,內臟出血都是會危及生命的。
護士聽後急忙取藥,用藥。
「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個情況?」
「就是今天上午,出去放牛,身體不舒服,回來時候就這個樣子了。」那女子道。
「不過半天的時間?」
「嗯。」
這醫生聽後眉頭皺了起來。
「時間這麼短,病情這麼急。」
化驗的報告很快就出來了。
「嘶!」
一看這個報告,這個醫生皺了皺眉頭。
情況很糟糕,超乎他的想像。他有些束手無策了。
「醫生,您看?」
「盡力。」醫生只能這麼說了。
這樣的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自然是沒有什麼醫案可以借鑑這樣的情況要解決起來不免會一頭的霧水。
聽他這麼一說,這個女子心裏咯噔一下子。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回覆,但是她也沒什麼法子,就是請求醫生盡力醫治。
山村之中,
杜明陽和王茹兩個人是下午的時候離開的,三點多鐘,沒留下來吃完飯,回去還有些事情要做。臨行前,王耀的父母給他們帶了不少的東西,這些都是王耀的那些朋友們送給他的。
「嗨,這來你們家裏一趟,帶回去這麼多東西,比我買的還多。」回去的路上,杜明陽道。
「這些都是小耀的朋友們送給他的,放在家裏也沒用。」王茹道。
「怎麼能叫沒用呢?」
他們這裏說着話,一輛汽車迎面而來。道路很窄,堪堪能夠錯開車。
「小心點。」
那汽車未曾減速,呼嘯而過。
「省城的車牌號?」
「這素質,真差勁!」王茹道。
「嗯。」
汽車一路飛馳,到了山村之後果斷的拐彎,然後直奔村子南頭而去。
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是這裏嗎?」當中一個指着那醫館道。
「沒錯,就是這裏。」
兩個人來到門前,咣咣敲門,裏面卻無人應聲。
「沒人?」
「那怎麼辦?」
「等等看。」他們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終於等到了一個村民經過這裏。
「來看病啊?」那人好心問道。
「哎,」當中一個男子點點頭。
「等着吧。」
「啊?」兩個人一愣,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呢?
那個村民扛着鋤頭慢慢悠悠的下山去了,兩個人就等在外面。
「這得等到個什麼時候啊?」他們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一個人影,煙都抽了一包了,一地的煙頭。
「我說哥們,我們來的有些魯莽了。」
「屁,是誰興沖沖的上午飯都不吃急着趕過來?」
「我這也不是為了能給咱們的上司留下個好印象嗎?」
「哎呀,一個小小的山村醫館,犯得着嗎?」
「哎,我可聽說了,這位可能和咱們老大的公子哥有衝突。」
「一個在省城,一個在山溝,能有什麼衝突啊?」
「那這麼急匆匆的安排我們過來?」
這兩個人等到了天黑也沒等到醫館開門。
「我去!」
「走了,先找個地方吃一頓,我說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行!」
兩個人急匆匆的來,然後慢慢悠悠的離開。
他們去了連山縣城住下,商議了一整晚,然後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來到了山村之中,這一次他們來的時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