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呢?」
「沒了。」
「我記下了,謝謝。」鄭世雄道,這我王醫生的規矩倒是遠沒有苗疆的那位「藥王」那麼多,那麼怪。
「這裏的東西您隨意用,我去先生那裏一趟。」
安排鄭世雄一行人,孫雲生又去了醫館見王耀。
「先生。」
「這些是什麼人啊?」
「先生可聽說玄黃藥業。」
「知道,南方有名的大製藥公司。」
「玄黃藥業鄭家,那位病人就是鄭家四兄弟之中老二鄭世安的兒子,名為鄭維鈞。」
「喝茶。」
「謝謝,先生。」孫雲生急忙起身。
「不用那麼客氣,那位鄭公子的病可是非常的嚴重,我只能盡力試試,這點我剛才也說明白了。」
「哎,我已經跟他說過了,還有您這裏的規矩。」
「那就好,想來他們也懂事的人。」王耀平靜道。
「是。」
隨後孫雲生將這鄭家的關係跟王耀說了一遍,這個鄭世雄是那個病人表叔,很近的親戚,又說了會話之後,孫雲生便告辭離開了,跟鄭世雄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乘車離開了山村。
三村之中,最好的那棟房子裏。
「吳叔,您怎麼看?」鄭世雄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單獨在書房之中談話。
「孫雲生的病,我見過,當時的確是病入膏肓,眼看就不行了,如果真是這位年輕人救好的,那他的醫術當真是高明的很,公子的病或許也能夠治得好。」老人道。
「只是少不得要在這裏多呆些時日,公子的病就算是苗疆的那位藥王出手,也不可能在短短數日之內便見奇功。」
「只要能夠治好維均的病,在這裏住上幾年也沒有關係,倒是要勞煩您了。」
「哎,世雄你客氣了。」
中午時候,回家裏吃飯的時候,王耀的父母也問了一下這事,畢竟,這事已經在村子裏鬧得沸沸揚揚的了。
大體的介紹了一些對方的情況,免得讓自己的父母為自己擔憂。
下午的時候,王耀直接關了醫館的大門,上了南山,他要給那鄭維鈞熬製一副藥,股本培元的藥。
培元湯,
鄭維鈞的病重的很厲害,急需要增補本源,普通的培元藥物效果有,但是見效慢。而且這鄭家也不差錢。
人參、枸杞、黃精、芡實、靈芝山精、歸元。
諸般藥材在「百草鍋」之中融匯,藥力溶解在了這湯劑之中,獨特的藥香飄散了出來。
這味藥乃是王耀熬製次數最多的一種,閉着眼睛也不會出問題的。
藥很快就熬好了。
王耀額沒有急着下山,而是將那個病人的病情仔細的記錄了下來,這也是一粒很罕見的病症,非常有記錄的價值。
山下,孫家。
「吳叔,我們出去轉轉?」鄭世雄對老人道。
「好啊。」
外面還下着雨,很細。
兩個人撐着一把雨傘,沿着村子當中的那條唯一的大路慢慢地走着。
山村很靜,偶爾能夠聽到雞鳴犬吠的聲音,自從上次一次出了那一場可怕的風波之後,山村之中放養牲畜的人也少了,在農村,普遍的收入來源金就是兩樣,種地和放牧,這一來,一些家庭又少了一部分的收入。
「這個村子很靜啊!」那位姓吳的老人道。
「是挺安靜,和我們那邊的又不太一樣。」
「是。」
南方,多水。
其實過了長江一線,農村的一些樣貌完全不同,南方的村落多水塘、河道,北方則不然。
他們兩個人很少這樣定下心來在北方的村落住着,逛着。
「哎呀,這也是難得的機會,難得靜靜。」鄭世雄嘆了口氣道。
「這些日子來為了公子的病,你這東奔西走的,苗疆、西北、東北,能到地方都去過了,也的確是累壞了。」
「什麼公子啊,在您的面前,他就是個晚
第六二五章 空山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