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派人過來的,安欣那邊可能有危險的。」賈自在道。
「不要叫的這麼親切,那是我妹妹,她暫時不會有危險的。」鍾流川道。
「你就這麼確定?」
「先生給她一點自衛的東西。」
「自衛的東西,該不會是那些軟骨香吧?」賈自在聽後驚訝道。
「對,就是那些東西,聽說效果挺不錯的,而且會意想不到的觸發。」鍾流川道。
「是,那東西效果的確是非常的好,但是她終究是個孩子。」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其實,本來是想讓她在鄉鎮小學就讀的,那裏離着這裏也近,每天都可以接送。」鍾流川道。
「不如這樣,你把掌握的東西給我,我們聯手做掉他。」賈自在道。
「誰,董事長?」
「當然,他成立公司當初親自定的規矩之一就是不和島國的人合作,現在居然和那邊的人來往密切,指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賈自在道。
「董事長很強大吧?」
「嗯,很強大,他有特殊的能力。」賈自在道。
「什麼能力?」
「沒見過,見過的人都死了。」
「那如何除掉他?」
「簡單呢,請師父出馬,一巴掌就拍死了!」賈自在道。
鍾流川聽後額頭上黑線都出來了。
「這件事情我不想牽扯到先生,你也別跟他提。」
「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這幾天一直在進步吧?」賈自在道。
「這個你也能看得出來?」鍾流川頗有些吃驚道。
「當然,你以為我這個董事是白當的嗎,還是有點本事的。」賈自在笑着道,「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再仔細考慮一下?」
「好啊。」鍾流川道。
危險總是存在,老是想着防範的確是不是辦法,這就像頭頂上老是懸着一柄,總是定着一個盾牌防禦這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將這柄劍摘除掉,說句實在話,剛才賈自在提的這個建議他的確是心動了,但是對方的性格和為人他並不是很清楚,而且迫於他曾經的名聲,實在是不敢和對方合作,實在是與虎謀皮,危險異常。
其實,他還有另外的一個辦法,那就是繼續這麼隱忍下去,繼續修行,等自己的能力達到了足以碾壓他們的程度,然後自己出手,直接將他們擺平,只不過,這個過程可能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
「好好想想吧,不要言不由心。」吃過飯之後,賈自在復又重新躺在了炕上。
鍾流川回去自後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復又進了自己的練功房之中,拿起一本王耀給的道經,低聲誦讀起來。
他要靜靜心。
山村的北頭,一輛汽車停在村頭,從車上下來一個打扮的非常精緻的麗人。
「好俊的姑娘啊!」村頭一個牽着牛的老人看了一眼那個女子道。
這姑娘跟大爺問了個地方,然後又上了車,汽車在村子的中間停了下來,然後這個女子從車上下來。
「就是這裏了。」
她從口袋之中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
叮叮叮,手機發出清脆的響聲。
藍藍的天空,白雲在飄蕩,
可愛的鳥兒,為誰在歌唱。
啦啦啦,啦啦啦。
賈自在躺在炕上閉着眼睛唱着歌,咯吱一聲,突然門打開了。
「哎,想通了?」
「不對!」
他掙紮起身,然後看到了一個精裝麗人站在自己的身前。
「你,你怎麼來了!」
女子摘下墨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賈自在。
然後伸手啪的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一下子就把他抽到在地上。
「行啊,賈自在,居然窩在這麼一個小山村里了,真是自在啊,以為我找不到你了是不是?」女子冷着臉道。
「不是,親愛的,你可算是來了!」
「快,快,給我解開。」
女子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