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武鬥場二樓,觀禮室內。
猿飛日斬雙手合上暗部呈交上來的資料,面色有些凝重,他看了看下方慢慢飲茶的團藏,低聲道:「那叫東仙的少年,他的背景,你知道?」
嘴角微微上揚,團藏將手中的茶杯穩穩放在桌上,目光與猿飛日斬對視,淡淡道:「自然,但凡加入我根部,調查背景是所有的第一步。」
聽着團藏沒有絲毫波瀾的音調,猿飛日斬微微有些動怒,道:「這少年的來歷有如此之多的疑點,你就沒有什麼顧慮嗎?」
不屑地輕笑,團藏看着猿飛日斬此刻的表情,臉上卻是饒有趣味,「我以為,木葉對待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就算是外村人,只要想在木葉生活,就一定能夠得到我們的對待,不是麼?」
「嘭!」
一掌拍在桌上,猿飛日斬動怒道:「收留那孩子留在村里我自然是不反對,但那件事情還未調查清楚,你如何能將其納入根部?」
觀禮室內,氣氛突然有些凝重,團藏與猿飛日斬雙目對視,有着片刻時間都是靜默不語。
五年前,宇智波家族的小姐宇智波酒月在村外遭遇外村忍者伏擊,身為中忍的宇智波正樹奮力相搏,卻最終還是全身被苦無擊穿,當場死亡。
然而,突然出現的男子橫殺所有外村忍者,救下宇智波酒月,但自己卻終究還是因為過重的傷勢而無力支撐到木葉,死在路上。
隨着那男子而來的,還有一名少年,其名,叫做東仙!
「你不是不知道,宇智波正樹的寫輪眼已經喪失,眼球還在,但是瞳力全無,這件事情本身已經蹊蹺,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確切結果,難保那少年……」
「火影大人,」依舊聲音平淡,團藏慢慢扭過頭去,望着場內的東仙道:「如果寫輪眼的喪失,真的與那孩子有關,我將不會有絲毫袒護,或許宇智波比你我,更為關心這件事情。」
胸膛有些起伏,看着團藏平靜的面色,猿飛日斬的眉頭依然有些緊皺,但既然話已至此,也再也不好發作,只能憤哼一聲,就此作罷。
以前,不是沒有出現過寫輪眼丟失的情況,但那多是開眼的宇智波族人被奪走眼球,之後也都被宇智波家族傾力找回,但是宇智波正樹的情況卻是最為特殊。
雙眸眼球完好,在全身被苦無洞穿的情況下,甚至是唯一完整的部位,但是其寫輪眼的瞳力卻完全消失,這對於剛剛死亡的宇智波族人而言,是絕對不可能的。
根據宇智波酒月和東仙的說法,所有襲擊的外村忍者都已全部死亡,但對於寫輪眼的消失,二者卻渾然不知。這麼多年來,此事的調查也是毫無進展。
順着團藏的目光望向場內少年身影,猿飛日斬的目光極為複雜,他願意相信東仙的無辜,但是寫輪眼的消失關係重大,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造成宇智波與木葉的間隙愈來愈大。
場內,隨着連續而來的「啪啪」聲,又一名少年面部臃腫得厲害,口吐白沫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第三局,東仙勝!」
「八階見習忍者東仙,忍者學校結業考試通過,並獲得第二輪排位賽參賽資格!」
隨着考官帶着讚嘆的宣告,整片武鬥場內頓時炸開了鍋。
「又是他?!居然這麼快就連勝三場!」
「嘖嘖嘖,恐怕他是第一個通過結業考試的人吧。」
在眾人齊刷刷的目光之下,東仙拍了拍手掌中心的灰塵,看着那倒地的少年被待命的醫療忍者扶出場外,接受治療。
這少年,本來也是知道東仙的厲害,雖然看見之前那人直接放棄,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甘,想要險中求勝。
但是,在場上和場下,完完全全是兩個天地,終究他還是被東仙手中的石塊打得臉部臃腫無比,紫中發黑,口吐白沫。
負責治療他的醫療忍者,都是眉頭緊皺,那少年的臉部,實在腫得不忍直視!樓上樓下,無人不對他投去憐憫的目光。
就在東仙三連勝的消息在武鬥場內迅速蔓延時,日向桐木一掌打在對方胸口,頓時將其彈開數米,倒地不起。
「第二場,日向桐木勝!」
沒有理會倒地的對手與考官,日向桐木慘白的雙瞳緊緊盯住兩手枕在腦後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