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異脈之術,妄想修煉出後天血繼限界的忍術,被往事之人稱作吃人說夢。
沒有人知道它的創發人是誰,但也沒有人知道在這漫長的歲月中,究竟有誰修煉過,有沒有修煉成功,成功後又會達到何等的效果。
面對這一系列的不確定性,東仙還是選擇義無反顧地嘗試,只因為他是昔日的醫仙!
機遇往往是與風險並存的,想要獲得足夠的好處,就必須要有相應的勇氣來爭取。
在東仙看來,歧異脈之術並非天方夜譚,自然由它獨特的依據和道理,只是常人難以接受罷了。血繼限界,和血脈想通的東西,妄圖修煉便必然要承受改造軀體的風險。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讓身體發生不可控制的異變而暴斃身亡。
但是,恰恰就這這樣的風險,是東仙所最不必要擔心的。
一紮扎的捲軸被東仙拿起,拉開,而後凌厲的目光來回掃視。一式又一式的土屬性忍術,一字一句地滿滿烙印進他的腦海,化作星星點點的感悟,融進記憶之內。
忍法,通過結印來控制查克拉的流動和變化。不同的忍術,擁有着不同的結印手勢,也對應着不同的查克拉變換。
無數年來,火影世界內,能夠使用各類忍術的忍者不計其數,但他們卻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註定了平凡與卓越之間的巨大鴻溝。
而東仙此刻正在做的,便是要生生邁過這道鴻溝,從平凡,向着卓越邁進!
大量的捲軸被攤開在東仙的面前,形形色色的忍術紛繁複雜。看了一遍又一遍,琢磨了一次又一次。
夜色漸深,東仙長舒口氣,有些疲乏地伸了伸懶腰。
眼前堆如小山的捲軸,終於被他完全烙印進了腦海,再也不可能忘卻。看得多了,東仙心中清晰地認識到,查克拉的變化,是有着一定的規則可尋的。
雖然現在那規則還只是在東仙面前顯露出冰山一角,但他相信,終有一天,會看得水落石出,到那個時候,就是東仙掌握規則的時候!
「呼……」
天氣有些涼了,呼口氣都是隱約能夠看見一些白霧飄搖。
回頭看了看睡得正甜的楓香,東仙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不自覺地伸過手去,撥弄着她額頭凌亂的髮絲。
透過窗子看着外面的月亮,東仙抬頭,低聲呢喃,「也不知道酒月那妮子現在怎麼樣呢……」
如果宇智波家族真的打算反叛木葉,那以後東仙再次看見宇智波酒月,會成為敵人嗎?
心緒萬千,東仙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緊迫之感。
「是不是……有些過於平靜啊……」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往往最讓人心生憂慮。
「小東……你別跑……」
嘴裏咕噥,楓香揉了揉眼睛,裹着被子翻了個身子。
輕輕一笑,東仙微笑的臉上突然一愣,而後便是低聲念道:「大蛇丸?」
「呵呵呵呵……真是難得遇見你主動讓我出來呢……」
熟悉的聲調在東仙體內響起,正是大蛇丸無疑,這些日子以來,東仙都是用查克拉將其壓抑制止,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放他出來。
不過看這情況,大蛇丸倒是沒有絲毫介意,這也讓東仙不由另眼相看,能夠和綱手、自來也所齊名的木葉三忍,果然有着非同常人的心性。
「你……應該知道紅豆吧?」
東仙嘴裏的紅豆,自然就是楓香的姐姐,御手洗紅豆。
他曾經答應過楓香,會帶着她去尋找自己的姐姐,故而剛才看見楓香,才會陡然想起來,當初紅豆離開木葉,不就是為了追尋大蛇丸的蹤跡麼?
「喔?你說紅豆那孩子啊……呵呵呵……真是一段令人懷念的日子呢……」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
「不知道……沒有價值的東西,我可從來不會關注。」
出乎東仙的意料,大蛇丸竟然不知道紅豆的蹤跡?
「那孩子,雖然的確乖巧……不過,還遠遠達不到我的要求呢……這也是我當初離開木葉,沒有帶上她的原因。」
「相比其紅豆,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