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南修覺得很奇怪,他覺得四周的人都躲着他,每個人除了跟他問好外都不敢跟他多說一句話。
還有,那個自稱是他同學的嘉宇,也不在跟他來往,有一次他在吃晚餐的時候問顧明瑜,顧明瑜的回答是他們並不是很熟的朋友。
柏南修的手機是後來顧明瑜跟他新買的,手機里的號碼全是帝都這邊的人。
他沒有s市的記憶也沒有一個s市的朋友。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在想那天在醫院裏叫凌柯的女孩是誰的妹妹,她後來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過。
顧明瑜在柏南修住院的時候戴掉了他的結婚戒指,可是柏南修還是發現他的手指上有一個戒痕。
「媽,我是不是結過婚?」柏南修終於問出了口。
顧明瑜也不隱瞞,她想就算她隱瞞,整個帝都都知道柏南修結過婚,他遲早會知道。
「是的,你結過婚!那個女人叫凌柯,據說是你同學的妹妹,當初你那個同學滑雪死了,他這個妹妹就賴上你了,非說是你害死了她哥哥,你後來就娶了她。」
這件事,顧明瑜讓郭玉兒來做證。
郭玉兒跟着自己的父親來到柏家,按照顧明瑜的要求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當時凌柯跟一個叫曾天宇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們a大都在傳這件事,後來她因為當小三被曾天宇的女朋友打了一頓,她覺得丟人就跑去用她哥哥的死威脅你娶她,這件事整個a大都知道,你只要回去問問就清楚了!」
柏南修後來讓人去a大調查了一番,結果跟郭玉兒說的差不多,但是他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凌柯既然用威脅的辦法嫁給他,那後來為什麼又要離婚。
顧明瑜的回答是,凌柯當上柏家少奶奶後以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沒有想到來到帝都後就被人綁架還被人打傷了胸骨,後來有個警察救了她,她就跟那個警察眉來眼去。
「南修,這種丟人事我不準備告訴你,可是你被她害成這些,我不得不說,這個凌柯她不是一個安份的人!」
兇殺案告破後,柏南修見過崔景鈺一次。
崔景鈺一見他就笑,「聽說你跟凌柯離婚了?我就知道你們長不了,你跟她真的不合適!」
「那誰跟她合適?」
「當然是像我這樣的男人!」崔景鈺哈哈一笑,「可惜她離開帝都,我只能思念了!」
柏南修沒有等他說完憤怒地轉身離開。
他想怪不得自己忘記了這些記憶,原來這些記憶這麼不堪!
柏南沁後來給柏南修去過一次電話,她在電話里提到了凌柯。
「南修,你還記得凌柯嗎?」
「不記得了,不過姐,以後不要再跟我提她的名字,我們離婚了,既然離了婚,她是她,我是我!」
「可是南修,你們離婚是被迫的!」
「我知道,不是被迫這婚也離不了。好啦,姐姐,我現在只想好好經營柏氏集團,我累了,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
柏南沁沒有想到柏南修會這麼說,她想一定是媽媽在中間做了什麼,她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凌柯。
凌柯聽完,笑了。
「南沁姐,我跟柏南修的事就這樣畫個句號吧,就算我們能在一起又能怎麼樣,問題還是存在,還不如就像現在這樣,好聚好散!」
掛斷電話後,凌柯流下了最後一滴眼淚,她跟柏南修真的結束了!
被勝騰公司電話通知面試後,凌柯還是很緊張,雖然她有一段的助理工作經驗,可是面試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參加。
勝騰的面試是在一家酒店舉行,凌柯準時來到面試地點,沒有想到大家來的都很早,她領了號碼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開始緊張地觀察四周的情況。
來面試的都是一些年輕人,女孩化着漂亮的妝,男生收拾得也很乾練。
凌柯決定去洗手間補補妝。
酒店的洗手間在一個角落裏,凌柯推門進去時裏面好像沒有人,她打開包拿出唇膏正準備塗。突然,一個隔間裏衝出來一個人,他上前二話不說捂住凌柯的嘴就把她拖進了隔間裏。
凌柯大驚,拼命的掙扎,試圖想拿包就砸這個人的頭,這時對方說話了。
「別緊張!我就是請你幫個忙!」
凌柯果然沒有動了,她斜着眼看着來人,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着一件襯衫一身的酒氣。
喝醉酒的神經病,為毛她總是碰到這樣的事?
男人又說話了,「我跟你講呀,我不是壞人,就是請你幫個忙。我現在鬆開手,你不要叫,要是叫了我會打人的。」
凌柯點點頭。
男人鬆開了手。
凌柯連忙去拉隔間的門,男人猛地把她一拉,她一屁股坐到馬桶上。
這時她才發現男人沒有穿褲子。
「啊,流氓!」凌柯大叫。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小姐,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喊什麼流氓?」
凌柯指指他的下體。
「穿着內褲呢!」男人把自己的襯衫撩開。
凌柯迅速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地睜開,男人果然穿着內褲。
她指了指被男人捂住的嘴,男人鬆了手。
凌柯問他,「你幹嘛只穿了一條內褲在女生廁所里?」
「我的衣服髒了。」男人指了指馬桶旁邊的一堆衣服。
「你把屎拉到衣服上了?」凌柯大驚,這世上還有這種蠢人。
「你才把屎拉到衣服上了。」男人抬起腿踩在馬桶蓋上,一邊抖腿一邊對凌柯說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衛生間裏,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衣服髒了,我不能回房間。」
「你的房間在什麼地方?」
男人指了指樓上,然後從地上的髒衣服里翻出一張門卡,「幫個忙上樓給我拿套衣服下來。」
凌柯沒有接,現在社會這麼亂,誰知道是不是一個圈套,她一上去萬一有壞人在房間裏怎麼辦?
「你可以給你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送。」凌柯不接招。
「媽的,我能聯繫上還求你呀!」男人有些生氣。
凌柯想了想又說道,「你可以喊服務員呀!」
男人這下有些氣急敗壞,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還是把火氣壓了下來,「小姐,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一個有頭有臉的男人,我去喊服務員不出一小時整個酒店都知道我在女廁所,你想讓我被人笑話?」
凌柯心想你被不被人笑話跟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