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輝縱輝兩眼怒睜,瞳孔已經是一片血紅之色,好像一處危險的火山即將噴發,聲音好似炸雷暴喝而出。
大輝出奇憤怒了,他把一直把歐陽夕月當妹妹來照顧,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如此重傷了她,這怎麼能不讓大輝憤怒!
歐陽夕月只感覺到身上陰冷無比,一股陰寒之力在她的經脈里橫衝直撞,順着她的經脈流竄到她的內勁當中。
她現在就好像臥倒在一塊千年寒冰之上,陰寒之力腐蝕着她全身的力氣,冰冷的感覺瞬間侵襲她的全身。
「歐陽,你怎麼了?沒事吧?」此時,大輝已經來到了歐陽夕月的身邊,一把扶住歐陽夕月搖搖欲墜的身軀。
「他的功法很奇怪,你們小心點別中招!」歐陽夕月虛弱的搖了搖頭。雖然此刻她身體已經痛苦不堪,陰冷的力量在她體內四處流竄。但是她絕對不能給兄弟們拖後腿。
「桀桀桀……」
刀疤男聽後發出一陣陰冷的笑聲,臉上帶着濃濃的不屑之色。
「就憑你們?再小心也沒有用!」突然間,陰冷的笑聲,一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大輝聽見刀疤男突然間收聲,立刻戒備起來。這是他多年殊死搏鬥中養成的最敏銳最可怕的直覺。
只見刀疤男的身影一晃,瞬間人變在原地消失,緊接着一股陰寒刺骨的冰寒之力,冒着冷冷的白霧,朝着大輝,刺了進來。
太快了,大輝甚至連躲閃都來不及,就被刀疤男一擊即中。現在大輝只感覺胸口陰寒的像是千年寒冰連血液都凝固冰封。
大輝想要然後驚恐的發現,他的行動都變得異常遲緩,甚至連移動身體這樣簡單的小事都難以做到。
大輝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現在已經清楚的知道面前的刀疤男,究竟和他們之間有着多高的差距,他們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小朝小威你們快走!」大輝第一次清醒的意識到,他們必須趕快走。刀疤男根本就沒有想要他們命的意思。以他的功力想要殺了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既然如此能跑一個是一個,他和歐陽受了傷,跑不了多遠。小朝和小威他們兩個還沒有受傷,逃走的幾率會大一些。
「桀桀桀……還想跑?」刀疤男發出陣陣冷笑,眼底冰冷一片,爆喝一聲:「我看誰還能跑!」
緊接着刀疤男的身體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直面想小威哪裏衝過來。
歐陽夕月咬緊牙關拼命催動內勁,體內的陰寒之力,讓她覺得渾身劇痛無比,但是小威現在有危險,他必須跑!大輝說的對,能跑一個是一個,這人雖然對他們沒有下殺手,但是他絕對是利用他們來威脅林軒!
強行催動內勁的歐陽夕月嘴角已經流出一絲鮮血,喉頭有着無盡的血腥感。
「唰!」
一聲清脆的劍鳴之音,歐陽夕月擋在了小威的身前,一手持劍。冷冷的直視面前的刀疤男,劍尖上還有一絲鮮血,只見刀疤男的手臂被劃破一道淺淺的傷痕。
「你快走!他就是想用我們威脅林軒,能跑一個是一個!」電光火石間只見歐陽夕月飛快的說着,雙眼死死盯着刀疤男的一舉一動。
小威站在歐陽夕月身後,他只覺得他自己渾身的氣血湧上了心頭,滾燙的熱血灼燒這他的內心。
他恨自己他弱小,竟然被歐陽夕月這個女孩子擋在身前。
「快走!」歐陽夕月見小威沒有離開,縱聲大喊。她知道最多能找是一招之內的時間。如果小威成功離開,那麼他也走不了了。
小威深深的看着一眼身前的歐陽夕月,立即轉身想外跑去,他們並肩作戰這麼多年,早就養成了無與倫比的默契。小威也知道歐陽夕月做的是最正確的選擇,但是真的到了這情況,他還是很難接受。
「桀桀桀,你們誰也別想走!」刀疤男身上突然湧起一股駭然的氣勢,險些讓離他最近的歐陽夕月心神不穩,喉頭那股腥甜的直接沖了出來,溢出了嘴角。
歐陽夕月現在不僅身受重傷,還受了很重的內傷,她現在是強行撐着,拿着短劍的手臂都在輕輕顫動,頭上佈滿的已經冷掉的汗珠。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行為證明了她絕對不會讓開。
刀疤男懶得懶得理會站在身前的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