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沒有關於兩個人的消息傳出,誰去了哪裏,誰又被買了出來,都在平靜的進行着。
日復一日,沒什麼可以拿出口的消息,唯獨那街道旁的馬夫多了一些信心,拿着蘇公子的錢,感覺不是一般的重,生活上面也許多了一些簡單的希冀。
兩個姑娘轉天就被送到了蘇府之中,一時間就成了丫鬟的身份。
蘇雲沒有食言,叫二人跟着其他丫鬟學學插花的技術,到時也有工錢可以拿,努力一陣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並不是什麼夢想,真要論起僱傭關係來,長安城裏面絕對找不出比他這裏待遇更高的。
身契不是個好東西,沒人喜歡被束縛的感覺,所以蘇雲當着二人的面給撕了。
一張白紙,企圖困住他人的靈魂,這只是一個冷笑話,也就傻子才會甘願如此,不信給他來一張試試,撕完再踩上幾腳,用得着給誰面子?
這片土地上追求自由兩個字的亡魂數以千萬計,鮮血的烙印無需置疑,新潮的思維就從他這裏開始。
當然,也別動盪過火,安安靜靜的進行就好,就那麼兩個丫鬟,李二就算真的查出來也不會在乎什麼,若是叫他撕掉所有人的,那也做不出來。
這番舉動惹得兩個小姑娘狠狠的泣上一番,積累的情緒沒有半點保留的對他宣洩而出,梨花帶雨可謂一點都不誇張,若不是內心之中的那份矜持在作怪,那架勢怕要衝到他的懷中才肯罷休,這一點絕對不用懷疑。
程處默還企圖和他炫耀這件好事,怎麼說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只是幾天後看到這一幕也傻了眼,萬萬想不到自己花大價錢買來的女人會被兄弟當成丫鬟用,愣是半點其他的想法都沒有。
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張着大嘴,程處默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甚至一點都猜不透他這位兄弟的心思。
這怎麼辦?難道開口要回去?他也沒有這個心思,惋惜的嘆口氣,總之這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蘇雲不清楚這個大傻帽的想法,他只是覺得這個假期真的不錯,吃喝間與幾個傢伙聊天打屁,放鬆心情,笑鬧間總是有種輕快自在的感覺。
唯獨和小娘談論的婚事還沒有得到回覆,叫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開口答覆這種問題,還是在這個年代,想想都覺得不會過於輕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以逃跑告終,胳膊上面還有幾個小小的牙印,可以看出害羞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男女的事情上面多花點心思不是什麼大事,況且他早就有了一些準備,目前只是屬於訂下婚約的步驟,來日方長,好好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就是。
冉蝶不在院子裏面來回嬉鬧的跑動了,手中拿着一份長繩在地面測試着勾股學術的答案。
這看看,那看看,小小的身子往往一蹲能夠呆上好半天,嘴中還念念有詞,頗有一些成長的雛形體現而來,新穎的教學方式沒有白費,年紀如此思維便不再拘束於一點,對於建造學院傳承的事情,蘇雲也有了信心。
作坊出了一些小事,還是因為那人數的關係,工錢抬得高了,自然拼了命的想要往裏擠,蘇公子的為人長安城就沒有不知道的,誰說不信的話幾腳能給他踹飛了,家中的姑娘也願意去給蘇府做個丫鬟,很可惜這位公子沒什麼需求,叫不少人嘆息不止。
鋪子拓展的速度還在蘇雲的掌控之中,可再多,就沒有必要了。
整個長安城他起碼佔據了八成的市場,其他的兩成還要細分,其中大多數還都是盜版的泛濫,不管什麼時候,這種辦法都能夠奏效一陣。
市場轉移?
蘇雲也考慮過這一點,可是以他目前的實力什麼都算不上。
李二會不會保他都是一個大問題,若是再打算分一杯羹,皇室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這還沒有說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千萬別把其他人都當傻子。
工人被移向了城外的村子,長安城就那麼幾個鋪子,容不下多少人,可這裏的地方不同,來者不拒的信念起碼完完全全體現了出來。
屋子的建設數量絕對不少,甚至規模再大一點也可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地方,寫好給孫勇的信箋,具體事宜都交代的很清楚,人數都是下人們登記過的,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