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清瘦的背影,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自然的披散在背後,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潔白的長衫,長衫上繡着幾枝紫色的竹子,隨意的用跟絲帶束着。
雖然嚴重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但這個背影給嚴重的感覺卻是親切而又熟悉。
未等嚴重開口,那人已經發話,清越而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又來了呢,但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遲早,我們會再見面的,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吧,聲音在竹林四周圍響了起來,嚴重只覺得一陣眩暈,天旋地轉,周圍的景物好像在飛速的旋轉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強撐着眩暈的感覺,嚴重大聲的喊道,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想起了自己經常被誤會成的那個人,「韋青青青?!!」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去吧。」伴着這個清越悅耳的聲音,嚴重感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啊!!!」嚴重猛地在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身子底下柔軟的床墊,還是在房間裏,背上已被汗水浸透,床墊上也是一片濕痕,轉頭一看,蓋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蹬到了床下。
陽光在窗簾外透進來了幾絲,天色已經大亮,嚴重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
捂着額頭,嚴重一陣頭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人家都說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自己怎麼會又夢到了奇怪的東西。
臥室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一絲小縫,一個清秀的少女探了個頭進來,「老哥你搞什麼飛機啊?突然大喊大叫的?我在門口都聽到了。」正是嚴重的妹妹嚴瑾。
「喂,你進來不會先敲門的啊?」嚴重翻了個白眼,不滿的道。
「怕什麼?你又不是在裸睡,再說,就你那小身板,有什麼好看的。」嚴瑾走了進來,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道。
「口胡,你到底進來搞什麼?」嚴重問道。
「媽讓我叫你下去吃早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還不起來,不像你的為人哦,平時你不是都不到7點就起來出去晨跑的麼?」
嚴謹說着走了進來,打量了下嚴重,臉上掛起了一副捉狹的笑容,「老哥你怎麼出那麼多汗,你不會是剛好在奮力的做那不可描述的事吧?哇嘞,床單都濕了!我要告訴老媽!」
「」嚴重一陣無語,直接抓起枕頭甩了過去。
嚴瑾嬌笑着一陣風般的跑了出去,門「呯」一聲的關上,枕頭甩在門上面滑落到了地上。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這個夢比上次那個夢境要好了許多,至少沒有那麼的驚悚,但為什麼老是會夢見奇怪的人和事,這個疑雲一直糾纏在嚴重的心裏。
嚴重處理完個人事務,再上線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
真宮寺一馬正在店鋪里忙碌着,回頭一看見嚴重上線了,「嚴兄弟,怎麼那麼晚?我都送女兒去幼兒園了才上線,還以為你會在店裏等我呢。」
「不小心睡過頭了,我們出發吧。」嚴重擺擺手道。
真宮寺一馬打開店門,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張望了一會,確認沒有異常,才招呼着嚴重外出。
「你謹慎過頭了吧?」嚴重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嘿嘿。」真宮寺一馬笑了下,帶着嚴重出了城,往藥人莊的方向走去。
真宮寺一馬和嚴重卻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店鋪一會,有人在背後悄悄的跟了上來。
「呀,剛才跑過去的那個姑娘看起來長得好善良,嘿嘿。」真宮寺一馬看着一個從身邊跑過去的女玩家,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哈?」嚴重回頭望了望那個跑過去的女玩家背影,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剛擦身而過的時候已經看清了那女玩家的長相,長得還算可以,但並不算很出眾,姿色也只是一般。
這一回頭,正好看見一個人影在遠處一閃而沒,讓嚴重心生警兆。
再仔細觀察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嚴重皺了皺眉頭,也只能認為自己是多心了。
「嘖嘖,女人不能只看臉啊!」真宮寺一馬毫無所覺,仍是滿臉的笑容,嚴重卻覺得他的笑容有幾分猥瑣的意味。
「女人吧,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