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真的是我老公?」
「以後都要叫老公。」
喬夏仰着頭,「老公你叫什麼名字?」
「穆涼。」
「哦……」喬夏撓撓頭,在沙灘上畫了好幾筆,有點困惑,「穆字怎麼寫,是這個木嗎?」
沙灘上一個大寫的木。
穆涼,「……」
他走過去,從背後抱着她,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纏繞,親熱的氣息仿佛滲透在她的皮膚里,帶來了一層戰慄感,穆涼握着她的手,一筆一筆地寫着穆。
他的手帶着薄繭,摩擦着她嬌嫩的皮膚,喬夏覺得他的手心仿佛着了火,她的手背也仿佛着了火,臉上都快要燒起來,穆涼的手勢,仿佛把她抱在懷裏。
他的懷抱,那麼溫暖,又那麼安心。
沙灘上,一個穆字,很快就出來了。
「涼字會寫嗎?」
她的耳朵,着了火,紅得一塌糊塗,喬夏有一點不自在,非常害羞地搖頭,穆涼握着她的手,一筆一划地寫着他的名字。
突然,穆涼丟到她手上的樹枝,抱着她轉身壓在沙灘上,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那是他朝思暮想的甜蜜,這麼長時間來,沒有一點逾越,心裏卻一點點地消沉,說什麼寧願她一輩子都和木偶一樣,折斷了翅膀,就在他身邊,都是騙人的。
擁有過鮮活的喬夏,誰願意擁有一個木偶般的喬夏。
這樣的喬夏,鮮活得陽光都遜色了幾分。
穆涼死死地咬着她的唇,仿佛要把她咬出血來,疼得喬夏掙扎,舌尖在她唇齒間,抵死纏綿,攻城略地,霸道,強烈的掠奪,嚇壞了喬夏。
她雙手去掰着穆涼的手,穆涼紋絲不動,死死地壓着她,胸膛間一點縫隙都沒有,壓得喬夏快要透不過氣來,喬夏被他咬得疼了,又嚇破了膽,在他身下拼命掙扎,又滔滔大哭。
穆涼那隻手,一片濕潤,她的聲音被堵得嗚咽,像極了在他身下承歡時,那種承受不住的嗚咽聲,帶着欲拒還迎的嬌羞,穆涼的,瞬間爆發。
他一手扯下她的吊帶裙,唇齒轉移陣地,含着她的耳朵吸吮,一路往下,在她脖子和鎖骨的地方啃出一道道痕跡,穆涼呼吸急促,壓着她的後腦,不允許她有一點掙扎和反抗。
穆涼的牙齒,咬着吊帶往下,松松斜斜地掛在她的身上,若隱若現,格外性感,穆涼的舌尖品嘗到了眼淚的味道。
他猛然停下所有的動作。
那一片掌心,早就一片濕潤。
他鬆開手,喬夏哇一聲哭出來,顯然是被嚇壞了,穆涼壓着她,勃發的小穆涼抵着她,蠢蠢欲動,只想掠奪和佔有,身體灼熱如火,下一秒就要爆發。
她的眼淚,就像一盤冷水,灌得他渾身冰冷。
「壞人,壞人……」喬夏大哭,心智尚是十歲的女孩嚇壞了,臉色慘白,懵懂無知。
穆涼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自己臉上。
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都在做什麼!
喬夏的心智不健全,只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這一幕顯然是可怕的,也超出她的承受範圍,她甚至不太懂,什麼叫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