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徐艾,看着很溫和地說,「所以奉勸徐小姐,別在大哥身上浪費時間,你是得不到回報的。」
徐艾簡直想要笑,笑劉以辰的自卑,不自信,「小劉總,別說我和大劉總清清白白,就算我和大劉總真的有什麼關係,我也不需要誰來承認,劉董已經不承認一個媳婦,想必也不介意排斥另外一個媳婦。至於你,你還是放寬心,該幹嘛幹嘛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最後失去一切的樣子。」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放人一條生路,也是給自己一條退路,你永遠不知道,你曾經瞧不起的人,會不會有一天變成你高攀不起的人。」
……
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那一天同學會,她也去參加了,她是班上最不受歡迎的學生,遭人白眼,更被班上的女人們疏遠,她家裏的醜事,都被他們宣揚得滿學校都知道。
她很獨。
從小到大都很獨,同學們都嘲笑她,看不起她。
如今,那些同學們,沒有一個比她混得更好。
那一次同學會,不少同學過來巴結,甚至忘記了學生時代的羞辱,鄙夷,仿佛那不過是稚嫩孩童一時的玩笑,徐艾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我放過大哥,大哥會放過我?」劉以辰冷冷地看着她,「徐小姐,你未免太過天真。」
「以己之心度人,你永遠看不到別人的寬容,別人的退讓。」徐艾淡淡說道,冷冷地看着他,「當然,你一輩子都不會有大劉總的心胸。」
喬夏睡了一個很不安穩的覺。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只有她和穆涼,那些甜蜜的,悲傷的過往,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里一幕一幕地掠過。
最後,她夢到了一個孩子。
那是很可愛的寶寶。
男女不辯,粉妝玉琢,粉粉嫩嫩的臉蛋一臉小老頭的表情。
「媽媽,疼……」
喬夏心疼不已,媽媽也疼。
寶寶,你嚇到了嗎?
寶寶突然放聲大哭,喬夏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渾身如被石頭碾過,渾身都很酸疼,特別是某個地方,酸酸疼疼的,她頭痛欲裂,慌忙撫摸着自己的小腹。
孩子……
那麼激烈的運動,寶寶真的沒事嗎?
除了身上的酸疼,她沒感覺到小腹有半點不適,身子乏得厲害,喬夏撐着身子起來,困惑地揉着小腹,身子酸疼得厲害,她卻有一張無法釋懷的悲喜交加。
她的寶寶……
她想去一趟醫院,孩子太小了,她很清楚地和穆涼說有寶寶,讓他小心一點,他似乎沒聽到,她也是痴傻,一時貪歡,忘了寶寶的事情。
若是孩子有什麼不適,她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起來太急了,喬夏雙腳剛一碰觸到地面,突然一軟往前面摔去,不着寸縷地跌在柔軟的地毯上,腿心都在打顫,雪白的皮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腰上的指印。
喬夏詛咒一聲,突然聽到腳步聲蹭蹭蹭地上來,她慌忙扯過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