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很難跟你吵起來吧?」
「我姓陳,我叫陳曉荷。」陳曉荷笑了下,「都忘了介紹我自己。」
「哦,陳小姐,那我們就算重新認識了一下。」莫世宣伸出手來,當陳曉荷的手被他包握在掌心的時候,她的心臟突突的跳,從未有過的悸動……
鈐
三個月後。
已是入冬,湖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陸天朗站在湖邊,看着前面寬闊的水域,唇角噙着冷酷的笑。
就在剛才,網站新聞上剛推出一條最新消息。文化部長陸鳴因為工作作風問題,被免職雙開。
嚴程打電話過來,陸家現在一片亂,陸鳴跟陳曉荷正在大鬧離婚,互相指責對方出軌。
手機響了兩聲,發進來一條短訊:成功,我就功成身退了。
陸天朗回復過去:隨便你去哪裏,所有費用我報銷。
對方發過來一個握手的圖片。
陸天朗將手機收回口袋,劉經理走過來,將遊艇的鑰匙雙手奉上:「陸先生,您要的鑰匙。」
陸天朗接過,對他笑了下道了聲謝,忽然正色道:「對了,劉經理,你來這島上多久了?」
這時的劉經理隱隱的意識到這個島可能就要換老闆了,萬分恭敬的道:「時間不長,也就大概兩年多吧。」
「兩年多啊……」陸天朗沒再往下說,拖了個尾巴就抄着口袋往遊艇上走去了。
船尖破開湖面,直往前面的碼頭而去,十分鐘後,遊艇在碼頭停靠下,嚴程等在了那裏。
陸天朗從遊艇上下來,嚴程走向前道:「陸先生,先去哪裏?」
「陸家。」
說完,他長腿邁向一邊停着的車子,坐了上去。
嚴程開動汽車,一路往陸家而去。
陸天朗抿着薄唇,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划過的風景。
他去龜山島的時候,才剛入秋,看過去滿眼的綠色,而這個時候,馬路邊上的那些樹,很多都已經落了葉子,只留了幾片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他的策略向來講究速戰速決。在龜山島上養傷三個月,陸峰的意思就是讓他避風頭,順便再幫他那個不成器的大哥把龜山島再搞搞。
陸峰還是把陸鳴擺在了第一位,他把龜山島管理好又能怎樣?不過是為別人鋪路而已。他可不願意做踏腳石。
他只是利用了一下陳曉荷跟陸鳴那兩顆不安分的心。
陳曉荷想要掌控陸鳴,手裏握了他不少的把柄,而陸鳴是不會甘心被陳曉荷壓着的。雙方就這樣開始玩起了諜戰。
莫世宣是他安排去接近陳曉荷的。她那樣在乎自己的人,是不想讓自己受委屈的,所以當有一個人表現出欣賞她的時候,她是很容易被吸引的。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陳曉荷對莫世宣死心塌地。
為了跟陸鳴離婚,她不惜爆出他的那些照片,直接導致了陸鳴的迅速落敗。而陸鳴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會兒正在滿世界找那個挑唆陳曉荷的男人。
陸天朗這個時候回去,是再去添把火的。
車子一會兒就到了陸家,這一次,嚴程沒有再有避諱,跟着陸天朗下了車。
陸家的管家等在門口,看到二少身後站着的男人,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上前道:「二少,您回來了。」
陸天朗還是那樣微笑着上前道:「老陸,好久不見了。」
陸管家恭謹的笑了下道:「二少的腿已經好很多了吧?」
陸天朗小腿裏面的鋼板還沒有拿出來,走路微跛,不過並不損他的英氣。他向來都是意氣風發的人,又怎麼會讓自己看起來頹廢,更何況還是在這個時候。
陸天朗笑嘻嘻的道:「就那樣了,誰叫我遇上了呢?」
陸管家笑了笑,目光移向他身後。嚴程對着陸管家點了下頭,臉上的表情都是一絲不苟的,老陸不由更加的多看了他兩眼。
陸天朗回頭看了一眼嚴程,對着他道:「你先在這裏等着我。」
嚴程點了下頭,坐上汽車。
陸管家跟在陸天朗身後,還特意的回頭看了看那個男人。
那人應該就是藕園的那位管家,看起來很是嚴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