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朗的大拇指在她柔潤的唇瓣上揉動,低啞的聲音道:「說你想我啊……」
裴如意覺得嘴唇發癢,動了動腦袋想要掙脫他,卻是被他捏住了,裴如意微微皺眉:「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的腿……」
她垂眸往他的腿上看過去,那隻左腿還打着石膏。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過了一個多月,按照陸家人的打算,他沒好之前,是不能離開龜山島的鈐。
陸天朗道:「看來你對這個問題很在意。那我告訴你,你就說,你想我。」
「……」
陸天朗鬆開她的下巴,讓她往裏面去一些,裴如意往裏面挪了挪,陸天朗就搬着他的那隻傷腿上來了。
他在她旁邊躺下,一伸手,就把她摟在懷裏。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覺得很有滿足感。
他道:「我可能忘了告訴你,香樟園本來就出自我手。我大二時候的作品。」
裴如意知道他有才,但不知道他竟然在大二的時候就已經做這麼大的項目了。她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陸天朗道:「還有,香樟園的地產老闆,掛着的是嚴程的名字,你說,我怎麼進來的?」
嚴程是香樟園的老闆,而陸天朗是嚴程的老闆,也就是說,他是這個高檔小區的幕後老闆!
裴如意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些。所以他要進來,易如反掌。
陸天朗笑了起來:「怎麼,嚇傻了?」
他看了她一眼,將她往懷裏摁了摁,讓她更貼住他。
她柔軟的身子一貼住他,就讓他心猿意馬起來,每呼吸一次都是她馨香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裴如意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跟他在一起六年了,卻對他一點都不了解。
這個男人明明有着可怕的能力,卻為何要裝着無所事事遊戲人間的樣子?
陸天朗的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大手摩挲着她細軟的髮絲,低低的嘆了一聲,像是呢喃的說道:「裴如意,你對我明明該是最了解的,可你總是不肯睜開眼好好看我……」
裴如意聽着模糊不清,不過還是抬起頭看了看他,他好像話裏有話。
可是他們遇見的時候,是她最落魄的時候。那時,她對他一無所知,只是聽到他說,他可以幫她,她便答應下來了。
陸天朗垂眸,剛好與她的眼睛對視上。黑夜中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周圍的一切都是黑的,只有近在咫尺的臉是看得最清楚的。
陸天朗勾起她的下巴,邪肆一笑道:「別逃避,我都已經告訴你了,說,說你想我。」
在這種脅迫下,裴如意只好妥協。她抿了抿嘴唇,輕輕脆脆的道:「我想你。」
話音剛落,他滾燙的唇瓣就貼了上來。分開一個多月的思念,慾念,全在這一刻爆裂開來。
她不會知道,那天他們對着視頻,她笑着說出那句話時,她說完後怔愣着的時候,他的心裏是怎樣的激動。
他那時就想立即來到她的身邊,將她狠狠的摁在身下。
他安排了幾天,才能在不被陸鳴發現的情況下離島來看她。
裴如意的身子被他的大手都捏軟了,她氣喘吁吁的推開他。這個姿勢她不舒服,而且她還擔心着他的那條傷腿,他卻滿腦子想的都是對她耍流/氓。
她紅着臉嘟囔的道:「你、你這條腿都折了,難道第三條腿也想折了嗎?」
陸天朗從受傷以後就沒碰過她,這個時候更不想停下來。他握住她的手往那兒摸去:「不為吃你,我幹什麼費勁心思來?」
……
折騰了小半夜,小楓起夜聽到這邊有動靜,敲了敲房門,疑惑的道:「裴姐,你沒事吧?」
裴如意全身繃緊了坐着不敢動,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
陸天朗卻一點不受影響,託了托她,裴如意的眉毛立即皺緊了。
小楓聽着裏面又沒動靜了,才趿着拖鞋離開。裴如意身子一松,剛剛心臟都跳到嗓子眼兒了。
幸好小楓沒有直接推門進來,不然她得鑽床底下去。
對上陸天朗戲謔的眼睛,他道:「是不是很刺激?」
裴如意羞惱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