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獨特,不像那些只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女人。你聰明,你勇敢,你冷靜,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深深的吸引了我。」
翟斐然說得含情脈脈,夏朝歌聽得一身雞皮疙瘩。
這話確實好聽,但也要分是誰在聽,至少她夏朝歌就絕對不會領情,還特別的反感。
翟斐然看到夏朝歌一臉的漠然,他也不怒不惱,獨自斟了一杯酒。
「我敬你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如果你願意跟着我,我願以這越國江山為聘,許你一世無憂。」
「多謝三皇子美意,我只是一介草民,受不起這優待。」夏朝歌冷臉拒絕。
翟斐然輕嘆一聲,他道:「我知你不會信我,你心裏還裝着奚明煦。」
夏朝歌一愣,這翟斐然腦子有坑吧?
念這些八點檔狗血劇煽情老套台詞就罷了,還扯奚明煦,簡直不可忍!
「只是,你念着他,他卻未必顧全你。」翟斐然話鋒一轉,饒有興趣的問:「想不想知道他今天做了什麼?」
夏朝歌雙眼一亮,這個還真的想。
「你看,說起他的時候,你的神情便不同了,你果然,心繫於他,只怕,他做的事情,要讓你傷心了。」
翟斐然幽幽一嘆,一臉的惋惜。
夏朝歌心裏咯噔一下,奚明煦做了什麼?
「我不忍傷你,但我得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省得你全心全意對他,換得他棄之如敝履。」
廢話這麼多,你倒是說啊!夏朝歌怒!
她面上出現了幾分緊張又期待的神色,等着翟斐然說下去。
「他今天攻下了我一個在左防禦的營,殺了我三千越軍。」翟斐然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恨色。
夏朝歌瞪大雙眼,驚訝不已,顫抖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他明明知道你在我的手上,卻還敢攻我的左防營,這是要激怒我,讓我殺了你麼?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夏朝歌猛地站起身子,她不可置信的拼命搖頭。
「不,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對我。我給他出謀劃策,我救了他性命,他不會置我於不顧,你騙我!」
「不可能?他巴不得我拿你去祭我越軍的大旗,以壯士氣!」翟斐然站起身子,朝着夏朝歌逼近。
「不會,一定是你騙我!」夏朝歌徹底亂了陣腳。
「李成,你進來。」
從帳篷之外走進一個人,身上落下點點血跡,臉上還有一道極深的傷疤,一看便知是今天剛剛生成的。
「參見三皇子」
「說吧,左防營現今什麼情況?」
「回三皇子的話,除了卑職裝死躲過一劫,其餘全軍覆沒!」
李成說得極其激動,整個人聲音都沙啞了,根本不像是裝的。
「是奚明煦領的頭,不過我看他今天面色有些蒼白,定是昨天被圍剿的時候受了重傷。尤其是他左手背上,還有一道極深的傷口。」
夏朝歌心裏一顫,說得這樣仔細了,不會有假。
「下去吧。」翟斐然揮了揮手,李成離開。
「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