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歌一路策馬疾行,跟素衣兩人飛速的趕回了皇宮。
到了皇宮,夏朝歌片刻不停的朝着御書房走去。
也幸虧素衣會武功,不然壓根跟不上夏朝歌的步伐。
緊跟在後的素衣不由幽幽一嘆:「果然是犯桃花喲。」
夏朝歌走到御書房門口的時候,奚明煦正直挺挺的跪着。
他身後站着兩個行刑的太監,一棍又一棍的往奚明煦背脊上打。
奚明煦白色的衣服上已經掛滿了一道又一到的血痕。
血痕處,衣服開裂,露出了裏面猩紅模糊的血肉。
看着就覺得疼。
在奚明煦前面,奚弘新正朝着御書房跪着,一言不發,面色蒼白。
行刑的太監擦了把汗,打得自己手都酸。
「住手!」
夏朝歌遠遠的就制止的行刑的太監。
兩個太監驚訝的回過頭,一臉茫然的看着夏朝歌。
皇上下的刑誰也無法阻止,太子也不例外,但朝歌公主卻可以。
聽到夏朝歌的聲音,奚弘新震驚的抬起頭。
而奚明煦一動不動,嘴角卻悄然的勾了起來,露出一個笑容。
「公主,這刑是皇上下的,您看…」
那倆太監一臉為難。
「我自會跟父皇說明,你們若是再敢動他一下,命就別要了!」
夏朝歌氣勢和威儀擺在那裏,那兩個太監嚇得渾身一抖,果然不動了。
夏朝歌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御書房裏。
「朝歌?」
夏浩渺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此時他放下筆,正疑惑的看着夏朝歌。
「父皇,求您開恩。」
夏朝歌跪了下來,給夏浩渺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夏浩渺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他蹙着眉頭道:「你這是何意?」
「求父皇開恩赦免奚明煦的刑罰。」
「朝歌,你可知道他都做了什麼!」
「父皇,從小到大您都寵着我,什麼都依着我,這一次,也由着我好不好?」
「朝歌!他不值得你為他這樣!」
「父皇,朝歌心中自有思量,只求父皇成全,若是您不願成全,朝歌願意代他受完最後的刑罰。」
「你…你這是何苦…」
夏朝歌嘴唇緊抿,一臉的堅定,夏浩渺終究是不忍,他揮了揮手道:「罷了,朕拗不過你。」
「多謝父皇!」
夏朝歌又重重的磕了一頭,起身離開。
走到御書房之外,她眉頭輕蹙,看着滿身是血的奚明煦,心裏百般滋味。
「多謝長公主求情」奚弘新磕了一個響頭。
就在此時,奚明煦忽然身子一歪,整個人昏倒了過去。
嚇得夏朝歌趕緊衝過去將他扶住:「御醫,快把御醫請到朝雲宮!」
朝雲宮內,奚明煦躺在床上,面色發白,渾身纏滿了繃帶。
御醫提着藥箱離開,奚弘新也暫且回了將軍府。
夏朝歌嘆了口氣,坐在床邊看着奚明煦,她道:「人都走了,睜眼吧。」
奚明煦果然睜開了雙眼,他道:「你倒是聰明」
「兩個太監再狠也不如沙場的刀劍,終究是軟腳蝦。以一敵百都屹立不倒,一百軍棍都不到能把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