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督軍府的大廳中鄧本殷雙目無神的癱坐在椅子上,在下方的地上鄧凱跪在地上,平常高傲的頭顱現在深深的低下,雙目毫無生氣,裏面透着絕望的神色,鄧本殷很清楚的知道,當自己最後的部隊被全殲了之後自己就真的再也沒有希望了,平時在府邸溜達的法國人現在也不見了蹤影,很顯然法國方面也把自己放棄了,估計是向要跟沈龍這個新崛起的勢力搞搞關係,畢竟法國人最近的日子並不好過,在歐洲戰場被德國人打的落花流水,在法屬印度支那殖民地被新崛起的一股起義勢力打的很痛,而且這個勢力還在不斷的擴張。
「父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鼓動你的話,估計不會有今天了,現在沈龍兵臨城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古人言紅顏禍水,呵呵,不誠欺我也。」突然鄧凱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鄧本殷眼中也是閃過憤怒的火焰,不過不一會便消散了下去,搖頭說道:「不怪你,這一切終究是會來臨的,自從他在海南紮根以來,這一切就會不可避免的發生。」說完也是嘆了一口氣。
鄧凱突然站起來歇斯底里的說道:「不,不會的,父親只要你把我交出去,沈龍就會放過你的,父親,就讓孩兒來彌補這個彌天大禍吧,就當是孩兒為父親盡孝。」
鄧本殷聽言一拍椅靠站起衝過去一腳就把有些瘋狂的鄧凱給踹了出去,然後指着正在痛哭流涕的鄧凱說道:「混賬,你醒醒吧,沈龍/根本就不是衝着你來的,他是衝着我來的,他是不可能會放過我們的,現在全城都被包圍了,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也許今晚我還能看最後一眼月亮了,明天我會提着槍親自上城牆去殺敵,哼,要知道老子能有今天的地位可都是老子一槍一槍的殺出來的。」
鄧凱攤在地上,看着從門外射進來的陽光怔怔出神,「父親,我只要我以前很混蛋,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古人不是說過嘛上陣父子兵,明天我會陪您的父親。」
鄧本殷抿着嘴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明天我們父子兩就去跟沈龍他們拼了。」
湛江城外近兩萬海自區士兵把幾十平方公里的湛江市包圍的嚴嚴實實,數公里外的一個大平地上也已經架起了一門門重炮,炮口遙遙的指向湛江市,而在這裏附近一輛輛t-34/85也停放在這裏,維修保障連的士兵正在檢查坦克情況,為它送上彈藥,
1899年,晚清政府與法國簽署《廣州灣租借專條》,廣州灣,被強租法國。中國現代著名詩人、學者聞一多先生寫下了名篇《七子之歌》(澳門、香港、台灣、威海衛、廣州灣、九龍、旅順大連等七處「失地」),其中第五章便是「廣州灣」湛江。因此湛江市並沒有城牆之類的,就像一個敞開懷抱的少女等着他們。
第二師前線指揮部。
張開濟正在看着湛江市的地圖,裏面標識着瓊軍在城裏的一個個要點,這也是要掌控湛江市必須要奪下的要點,督軍府,電話局,警察局等。
師參謀長俞文華皺着眉頭道:「說實話,我最討厭打的就是這種巷戰了,特別是在這種人口密集的城市中,很容易誤傷百姓,我很擔心啊,我們的部隊只經過了一些簡單的巷戰訓練,而且大都是新兵,很容易因為緊張而誤傷百姓的,百姓傷亡
(本章未完,請翻頁)太大的話我們可不好向主席交代啊,主席一向對於百姓都是很看重的。」
張開濟也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知道,不過打仗嗎總會有傷亡的,今天的流血都是為了明天的幸福,我們不能因為這因為那而有太多的顧忌,我們只是一名純粹的軍人,告訴戰士們只要是拿着槍的人都給我打倒再說,一切由我,戰後我會去向主席解釋的,打個仗還縛手縛腳的打個什麼鬼仗。
俞文華看着如此決然的師長只能無奈的苦笑,師長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那什麼時候進攻?戰士們可都在等你的命令,師長你帶的兵可都是戰意高昂啊,一個個新兵犢子都天天喊着上戰場,嘿嘿主席上次視察我們二師的時候可都誇我們二師是虎狼之師,在氣勢比第一師都不弱。」
這句話可就騷在張開濟的癢處了,這可是他最得意的地方,要知道沈龍在第一師都沒有說過類似的話,而自己短短的幾個月就把二師訓練的如此強悍,能不得意嘛。
「好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