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遠迪介紹的時候把那兩個仙師的弟子放在前面介紹,毫無疑問,即使是那個仙師的弟子,地位也要比他父親盧王周高。
「仙師弟子?師承何人?」我故作淡定的問道,心裏卻暗罵這盧遠迪白痴,我不是只讓他把他爹叫過來麼?怎麼帶來了兩個仙師弟子,如果這兩人也來自瀛洲宗的話,那事情肯定就要露餡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盧遠迪,他的心思應該還沒有細膩到這個程度,這個盧王周是個謹慎之人,直接通報了仙師,叫仙師一起派人過來查看,這樣如果是真的,他就領功,如果是假的,他也不用擔多大的責任。
那兩個穿着絲綢衣服的男子都往前一步抱了抱拳說道:「啟稟師叔,我們的恩師是瀛洲宗的韓軒韓仙師,請問師叔名諱。」
「噢,為何韓師兄不親自過來?」我直接轉移了話題,雖然已經確定了這兩個修道者並不認識瀛洲宗所有的人,但是還不想說出我的名字讓他們有時間去調查。
其中一名長發男子再次抱拳說道:「師父最近回了瀛洲宗籌備婚事,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韓師兄什麼時候收了你們兩個弟子?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們?」與其戰戰兢兢的擔心,不如反客為主,有的時候用懷疑來掩蓋懷疑,才是最湊效的。這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可是修煉層次並不高,很明顯不是什麼資質很好的人,如果這樣的人也能加入瀛洲宗,那瀛洲宗就有點名不副實了。
而且他們並不認識我,就更加說明了這一點,這兩個人充其量也只是那個韓仙師在外面收的弟子而已。
「啟稟師叔,我叫沈揚帆,這是我的師弟叫沈啟航,我們只是師父在世俗間的弟子,並不親傳,所以師叔不知道我們兩個,也是正常的。」那名較真沈揚帆的男子說道。
「呵呵,有意思,揚帆起航。」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看着他們雖然恭敬卻沒有徹底放下懷疑的態度,而且擔心他們會再次問我關於身份的事情在,我直接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小玉瓶說道:「我在青玉膏山上面冒死取了一些『玉醴泉』,你們去看看,不知道韓師兄有沒有教你們辨認『玉醴泉』。」
「師叔好本事!」那沈揚帆眼睛一亮,對我抱了抱拳直接抓起桌上的小玉佩,拔開瓶塞之後聞了一下,然後猛的蓋上玉瓶,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果然是『玉醴泉』!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師叔你真的弄到了『玉醴泉!』」
另外那名叫做沈啟航的男子也直接走了過去,眼神之中閃着精光,就像看到自己暗戀了幾萬年的女子突然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樣驚喜。
「兩位大人,請問這位仙師的身份......」盧王周看到揚帆起航的表情,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沈揚帆瞪了盧王周一眼說道:「師叔的身份還用懷疑嗎?能弄到這麼多『玉醴泉』,除了瀛洲宗的仙師有這個本事,還能有誰?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敢懷疑我師叔的身份!」
他可不知道,這點『玉醴泉』對我來說還不到百分之一。
「是是是,抱歉抱歉,仙師大人,下官也只是例行公事,還請仙師大人責罰。」盧王周趕緊走到床邊,躬身請罪。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向了被綁在柱子上面的慕家姐妹說道:「那兩姐妹是我的人了,綁了一天估計也餓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知道,下官知道,下官這就帶她們下去伺候着。」盧王周說着走到柱子邊,親自給兩姐妹鬆了綁,然後叫人帶了出去。
「慕姑娘,你還相信我嗎?」我平靜的問道。
慕小暮一愣,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默默的點了點頭,面容冷峻的走了出去。
我鬆了口氣,還在拿着小玉佩的沈揚帆小聲的問道:「請問師叔現在傷勢如何?要不要我們做點什麼?」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慢慢恢復就可以了,對了,韓師兄大婚,我也沒有什麼可送的,現在重傷在身,也不能親自過去,這幾滴『玉醴泉』就送給韓師兄當祝賀禮物吧,還有,我之前從青玉膏山上面取下了一大塊玉石丟了下來,後面卻不見了,你們去找一下,也一併送給韓師兄。」
那塊玉石是那道要殺我的閃電劈掉的,後面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