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鰲殘的雙斧和我的長刀瞬間碰撞在一起,內氣炸裂開來,兵器之間觸碰的金屬碰撞聲被內氣阻隔,聽不到刺耳聲,卻濺出了火光點點。
與此同時手腕上的飛蛇蠱順勢飛出,鰲殘還來不及收手,飛蛇蠱一口就咬在鰲殘的手腕上面。
鰲殘猛的後退幾步,直接把背後的屏風撞成碎渣,又「嘭」的一聲重重的撞到了牆上,它停下來之後,無比驚愕的看着我,眼神迷離的猶如在做夢一般。
這一下動靜,讓原本打算直接動手的化形妖獸們停了下來,在影望護陣的威壓下,它們的實力會大打折扣,而且有一小部分化形妖獸和除了靜逸在內的幾名靜一門的長老,紛紛都噴出了一口鮮血。
反觀問天宮這邊,每個人的神態都無比的輕鬆,只有夢瑤用有些複雜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之中帶着濃濃的愧疚。
「你...怎麼!」鰲殘說出幾個字,強行運轉功法,瘋狂的鼓動着渾身的內氣,可惜的是,他的話只說了三個字,張嘴就噴出了一口內血,那內血顏色泛黑,顯然在它運轉功法的同時,飛蛇蠱的毒素已經迅速擴散全身,甚至已經進入了肺部。
「就你這熊樣還想當問天宮的宮主?」我瞟了一眼鰲殘,雙腿一屈,一個轉身就落在了靜逸身邊,靜逸突然揮出佛塵朝着我掃了過來,我揮起長刀隨意一擋,左手突然向前一抓,直接把夢瑤的情愫牌抓在手中,抬腳往前一踹,靜逸猶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根粗壯的柱子上面。
「就你也配當夢瑤的師父?」我眼中怒火更甚,抓起陳康衣服里的一把飛刀就朝着靜逸的喉嚨射了過去。
「颯...」飛刀剛道靜逸身邊,夢瑤的拂塵飄然而至,拂絲捲起那把飛刀,拉了出去,夢瑤眼神真誠的看着我說道:「我毀去她的內丹,可不可以留她一命?」
夢瑤雖然冷酷剛毅,但卻始終還是善良的,靜逸這麼害她,她居然還為靜逸說話,對於這一點,我並沒有覺得失望,如果她不救,我反而會覺得有些失落,如今她這般情懷,我感覺以前我認識的那個夢瑤慢慢的回來了。
我笑了笑,隨手把她的情愫牌丟給她說道:「可以,你說了算。」
「風長老,您是代理宮主,餘下的妖獸如何處置。」我對着二人抱了抱拳說道,雖然現在風長老修為大跌,但是我就是要告訴眾人,無論風長老變成什麼樣,在夢瑤沒有真是當上宮主之前,風長老還是問天宮的第一人。
癱坐在地上毒素攻心的鰲殘此時沒有了任何的底氣,嘴裏說道:「沈望...這次是我們魯莽了,還請...」
「噗!」手中長刀脫手而出,直接釘入了鰲殘的咽喉,鰲殘微微抬了一下手,頭垂了下去。
「我可沒有凌月宮主好說話,落在我手裏,除了死還是死!」我淡淡的說道,意念一動,長刀直接飛回我手中。
不得不說這陰間的長刀就是順手,可以用意念控制,方便不說,還無比的拉風,就這一下,其餘的那些化形妖獸都安靜了下來。
它們看我幾乎是秒殺了它們的妖皇鰲殘,就已經震驚不已了,現在又看到了這一手,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其實是他們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用飛蛇蠱,殺鰲殘自然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可是我要的就是震懾效果,能秒殺鰲殘,震懾效果自然十足。
如果說用飛蛇蠱也算真本事的話,那這一下內氣收回十米開外的長刀卻有點虛有其表了,它們可不知道我這把長刀是陰間之物,如果我看到有人可以這樣收回那麼遠的長刀,我也同樣會被嚇到。
「哈哈,殺的好。」風長老雖然現在只有胎息層次修為,可他以前的那種氣魄卻回來了。
風長老幾步走上上首位置冷聲說道:「妖獸無情無義無信,賊心不改,屢次侵犯我問天宮,今天,我風清揚以代理宮主的名義下令,所有問天宮門人,反撲妖獸,將來犯之敵斬盡殺絕!」
「風長老且慢!我凱萊代表妖獸方談和,願意退走問天宮,此生此世用不入侵問天宮。」一名虎頭虎腦的化形妖獸站了起來,這個妖獸以前倒是沒有見過,這次居然坐在了妖獸那邊的第一個位置,實力自然也是最強的。
風長老冷哼一聲,看都沒有看着凱萊一眼,嘴裏說道:「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