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使勁搖了搖操若琪,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喂!」我衝着她大喊了一聲,還是沒用,她就那麼平靜的躺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和我說的,如果不醒就掐她脖子,這樣可以把她弄醒,之前我以為她是開玩笑的,現在也只能試試了。
操若琪看上去似乎已經沒有呼吸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判斷一個人到底有沒有呼吸,至少,她的胸部沒有了起伏,而且怎麼叫都叫不醒,這讓我心裏有些害怕。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放在操若彤的脖子上,沒有敢太用力,只是試探性的掐了她脖子一下,沒有什麼作用。
一個正常人,這麼弄都不醒,我開始越來越擔心,這個操若彤,不會是真的死了吧?可是她的脖子上面,很明顯還是正常人的體溫啊。
就在我正準備再用力點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門外有開門聲。
糟糕!姐姐回來了。
我慌慌張張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絕對不能讓姐姐發現操若琪在我床上,要不然很難解釋清楚,而且以姐姐對我的了解,很快就能抽絲剝繭的問出我去雲南幹什麼,知道了之後肯定不會讓我去的。
「姐,今天回來的比較早哦。」我出了臥室,並且關上了臥室的門。
姐姐把帶回來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嗯,你起的也比較早嘛,沈望,我是回來收拾東西的,我要出一趟遠門,什麼時候回來還沒確定,這裏有三千塊,昨天晚上掙的,還沒來得及存進去,你就拿去先用着吧。」
「謝謝姐。」我接過姐姐遞過來的錢,有些緊張的看着她,她的臉色並不好,自己走進了房間,估計是收拾行李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回臥室看操若琪的情況,姐姐突然在房間裏面大吼一聲:「沈望,你給我進來!」
我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姐姐房間,姐姐指着床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在我房間睡過?還是你帶其他人來家裏了?」
看到姐姐慍怒的神色,我有些擔心的說道:「姐,白天的時候我把被子洗了,午睡的時候沒有干,我就在你床上睡了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姐姐聽完我的解釋之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我幫她把他的旅行箱從柜子裏面拿了下來,剛要幫她打開,她「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箱子上面說道:「我自己收拾就好了,你出去吧。」
「好的,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叫我。」我知道姐姐有些不想讓我知道,我索性也沒有繼續留在姐姐的房間。
心裏記掛着操若琪,所以出了姐姐的房間之後,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還靜靜躺在自己床上的操若琪,也不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操若琪難道就真的這樣沒有呼吸了?
我無比着急的在房中踱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幾分鐘後,姐姐又在房間裏面叫我的名字,叫我過去一下。我趕緊把房門關好,再次去了姐姐的房間。
過去之後姐姐認真的和我說道:「沈望,這個狗牙你帶在身上,七月半鬼節,外出要謹慎些,這個東西能辟邪。」
姐姐遞給我的是一個用紅繩綁系的掛墜,掛墜下面是一個純白色的狗牙,成人小拇指粗,大概有五公分長,狗牙上下都有黑色的金屬包邊,金屬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光澤,被磨得很圓潤了。
狗牙的上端的金屬包邊是一個狼頭,張大了嘴巴剛好咬住狗牙,下端的金屬包邊是個鏤空的花紋,看不出來是什麼,但是這個包邊很好的包裹住了狗牙下端的尖銳。
狗牙上面串着三顆珠子,和狗牙一般大,一顆黃色木頭材質的,一顆黑色石頭材質的,還有一顆是綠色玉石材質的,三顆珠子的做工都很細,上面雕刻着一些花紋,看上去不是那麼的美觀。
「姐,你還挺迷信的,你真的相信鬼節需要帶辟邪的東西嗎?」我打趣着說道。
姐姐一撩頭髮,然後把箱子把手抓在手上說道:「叫你帶着你就帶着,哪裏那麼多廢話,反正沒壞處就是了,走吧,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該走了。」
我心裏一喜,巴不得姐姐快點走,同時我也把那狗牙吊墜帶了在脖子上,最說道:「嗯,這個東西還挺酷的,謝謝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