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樹上吊着的仇伍,已經一動不動了,果然不出所料,他應該是堅持不住了被繩子吊死了。
正在我發呆的時候,上面族長大冰兒家裏湧出了很多人,還是村里那些女子,一個個的貌美如花,可是在我眼裏,這些人都是殺人狂魔,再也沒有了一點美感,而那個大冰兒,更加是魔頭般的存在。
可憐的是那些來到這個村子尋花問柳的男人們,這些人自以為身在天堂,其實從他們踏進這個村子的第一步起,就基本宣告了他們的死刑。
「沈望,你在那裏幹嘛?快上來呀!」操若琪站在上面的石階上對着我大聲的喊道。
石階上面,十來個村中女子正在往下趕,我皺了皺眉,還是硬着頭皮朝着操若琪走了過去,銀髮老者告訴了我很多關於這個村子的很多內幕,可是我知道我現在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和抗拒,只能假裝不知道,這樣的話逃生的把也要大很多。
奇怪的是,所有的女人都下來了,唯獨沒有看到夢瑤下來,而且大冰兒家的大門已經關上了。
「怎麼了,若琪?」我走到操若琪身邊問道。
操若琪一眼就看出了我情緒不怎麼好,她關心的問道:「沈望,你還在為林靈的事情傷心嗎?」
我點點頭說道:「嗯,可憐了這位兄弟,他可都是為了幫我。」
「嗯,都過去了,不要傷心,這就是命,由不得自己。」操若琪說着拉起了我的手,然後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也僵硬的抱了抱她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很快就過去了,只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弄到一副棺木,有點對不住他。」
「等過了今晚的祭祀活動,明天早上我就陪你去隔壁村子去買棺材,我剛才問了族長地址,族長說到時候可以派個村裏的老人和我們一起去。」操若琪笑着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嗯,謝謝你,若琪!」
「好啦,我們回家吧,在過一個多小時,你就要和雷昊打擂台了,你有把握嗎?」操若琪拿着我的手往她家裏走過去,我也沒抗拒,跟着她一起走着。
我告訴她我沒有把握,但是我不怕,生死由命吧,該來的遲早會來。
走到操若琪房門口,我依舊沒有看到夢瑤從族長家下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拐彎抹角的問道:「若琪,我心裏有個疑惑,那個夢瑤和村裏的其他女子比起來,姿色屬於最普通的,可是她為什麼還能面首無數呢?」
操若琪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哼,那個女人心機深着呢,你看她普通,是因為她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很普通而已,如果她不這麼打扮,比這裏的誰都漂亮,都快趕上族長的美了。」
「真的假的?我看她五官也就那樣啊。」我更加疑惑的問道。
操若琪伸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把我拉了進去,嘴裏說道:「她五官其實很精緻,只是她化妝化的,其實那都不能叫化妝了,應該叫易容。」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知道,她和我們不一樣,做的事情總是讓我們看不懂,昨天晚上是你上了她的床對嗎?」操若琪突然轉過身來,假裝一副很吃醋的樣子。
「對啊。」我直接回答道,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
操若琪又是一聲冷笑說道:「那你們之間沒有發生關係對吧?」
「怎麼這麼問呢?」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到。
操若琪說道:「她不守活動中心的規矩,已經被族長察覺到了,並且把她留在家裏調查,如果你真的沒有和她發生什麼關係的話,哼,那她就該受到毒打。」
操若琪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冰冷,似乎巴不得夢瑤不好過一樣,聽着這個語氣,我心裏對她已經從冷漠變成了厭惡,以前的那個操若琪的形象,在我心裏完全的消失不見。
「我和她發生關係了,而且是很多次。」我淡淡的說道。
操若琪疑惑的問道:「不可能,那為什麼你」
「為什麼我沒有黑眼圈對吧?我也覺得奇怪,不過第一天和你折騰了一晚上,我不一樣好好的?」我直接打斷了她。
操若琪若有所思的說道:「哦嘻嘻,我開玩笑的,沈望,你口渴嗎?要不要喝點水?」
「好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