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着那微弱手電移動的方向,我一路狂奔,心裏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朗逸輝為什麼要這樣做,此時我也顧不得問那小白狼關於道盟的事情了,如果姐姐和夏如是出現什麼意外,我不知道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山路難走,我卻顧不上那麼多了,地尨能不能跟上,我也顧及不了,一塊塊尖石和一條條刺枝把我的衣物刮成碎布,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追入了一片荊棘林中,這裏本沒有路,但是要想迅速追上去,走這裏是最快的。
身上被劃出了一條條血印,我顧不得痛楚,瘋狂跑了將近十分鐘之後,我從一塊巨石後面跳到路上,擋在了那幾束電光的前面。
落在山路上之後,我才發現這一伙人有三個人,一男兩女,為首的男子四十來歲,而那兩名女子都很年輕,二十來歲的樣子。
他們衣着普通,背着登山包,這三個人明顯不是我要找的人,都是生面孔,別說姐姐和夏如是了,就連那個朗逸輝也不在這裏。
「什麼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疑惑的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絕不相信這三個人的出現是偶然,我很快把這件事情捋了一遍,發現我似乎又被耍了,那個小女孩引走了我,隨後小白狼又引走了地尨,緊接着朗逸輝就對夏如是和姐姐動手了,等我回去之後,立刻就發現了這幾束電光,或許朗逸輝並沒有走遠,只是怕我找到他,所以用這幾束電光引走了我。
如果說當時我在附近找的時候還有希望找到,那麼現在我去找已經就更加難了,這麼長的時間,朗逸輝怎麼也跑遠了。
我緊緊的握了握拳頭,再一次被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耐心了。
「你們是什麼人?受誰指使!」我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人好奇怪,突然攔住我們的去路,卻問我們是什麼人。」走在後面的一個短髮女子皺了皺眉頭說道。
「嘣!」短髮女子話剛說完,地尨龐大的身軀落在我身邊,帶起一陣灰塵,這個傢伙因為嘴裏叼小白狼,速度慢了很多,而且落下來之後就把小白狼丟在地上,隨後開始喘起了粗氣,而此時的小白狼已經死了,這麼長的距離一直咬着,想不死都難。
地尨一落下來,那三人頓時就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站在最前面的男子用手電照了照地尨腳下的小白狼,嘴裏說道:「狼妖?你是什麼人?」
「我在問你們話!」我反手抽出長刀,更加冰冷的說道。
「師兄,這人也在殺狼妖,應該不是橫斷狼王的人。」另外一名長發女子平靜的說道。
「嗯。」最前面的男子說道,隨後看了我一眼問道:「敢問這位朋友來自哪裏?」
我心裏也是一陣疑惑,這三個人似乎並不是狼妖那邊的人,甚至還和橫斷狼王有仇,難道他們是隱門中人?
「我叫沈望,來自丹舞山莊,幾位是?」我停了停,直接報出了來歷,將心比心,這樣是最快知道他們身份的方法。
「丹舞山莊?我們三人是見雨派的,正在追殺橫斷狼王部下餘孽。我叫顧霖。」男子也直接報出了來歷。
我皺了皺眉頭,「見雨派?可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當初余希璇邀請我加入見雨派,並且給了我一個二指寬的拜山玉佩,這個玉佩應該是他們門派的身份證明,如果這三人能夠拿出玉佩,我馬上離開這裏,去狍子村尋找,如果他們拿不出玉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好笑,我們憑什麼要向你證明我們的身份?」那短髮女子接話說道。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把手伸進腰包,拿出了當初余希璇給我的那個玉佩說道:「不知道幾位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這是我見雨派的白山玉佩,道友此物從何而來?」顧霖在我拿出玉佩的時候直接問道,並且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一樣的玉佩。
看到那個玉佩,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我來說,比起這三個人是見雨派的人,我更加希望他們是狼妖的人。
確認了他們的身份之後,我收回了長刀,嘴裏說道:「抱歉,打擾了,狼妖剛才用計抓走了我的朋友,我追蹤的時候看到了三位,誰知道追錯人了。」
我說完正準備走,顧霖趕緊說道:「道友且慢,我們也正在追殺狼妖,而且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