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先前說話的那個女孩子,就是班上的其他同學,也沒有幾個知道鍾長歡的真實身份的。
鍾長歡從來沒有說起過自家的背景,雖然在高中的時候,大概看着她穿着也算是時尚,心中估計她的家境應該不差。
但是家境不差,和鍾氏集團的繼承人完完全全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就如同舉辦聚會的那位男同學所說的,在場的同學大部分都沒有接觸過時尚圈,對什麼設計大獎聽着只是不明覺厲,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鍾氏集團就不一樣了,本市的龍頭企業之一,在整個省內可以排進前十的商界大鱷。
這樣一個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意味着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先前那些覺得鍾長歡走了大運,居然傍上了臨澤這樣鑽石富二代的同學們,這會兒想法已經完全變了。
鍾長歡還需要去找富二代?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座大金礦!
那個女生聽到這句話,臉色就是一白。
她望着顧盛因的眼神已經有些不敢置信了。
她這樣的人,想來是不能理解的,為什麼有人有着那麼好的條件,居然還會那麼低調?
而她的心中這麼害怕,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現在,就是在鍾氏旗下的一個子公司裏面上班。
鍾氏集團的員工待遇,向來都是極好的,當初這女孩子進那間公司也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算上來,鍾長歡應該是她上司的上司的老闆。
而作為總集團的少東家,鍾長歡若是想要讓她走人,完全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女孩子越想越是臉色蒼白。
她也不知道一個人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地方去,眾人都還沒有說話呢,她竟然就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顧盛因:「……」
說話的男同學:「……」
圍觀眾人:「……」
那女孩子一邊哭一邊對着顧盛因說道:「對不起啊鍾小姐,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冒犯了您,希望您能夠諒解……」
包廂的門啪嗒一聲被打開,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臨澤一臉奇怪的對上眾人的眼神。
她看到顧盛因站在某個哭泣的女孩子面前,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連忙疾步走到她的身邊:「你沒事吧?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至於還在哭泣的某個女孩子,臨澤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顧盛因搖搖頭:「沒什麼事情。」
她對着那個女孩子說道:「你這聲對不起,應該對鍾長歡說,而不是對鍾氏集團的大小姐說。
那女生臉色一白,只繼續哭。
顧盛因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
「你也別哭了,我也沒說要把你怎麼着。難得一個同學聚會,別影響大家的心情。」她皺着眉頭說道。
那女生低低的應了一聲。
有見機的重新將音樂放了起來:「咱們今天不談別的,只負責開開心心玩樂哈!」
顧盛因話是這麼說,那女生哪裏還坐的下去?
只在眾人不注意的間隙,藉口去洗手間,灰溜溜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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