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星石長老面色沉沉的看着白馨雅,被一個劍尊強者用這種眼神看着,白馨雅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瑟縮的說道:「弟子……弟子只是仰慕二位師叔祖的風采,拜見一番罷了。」
星石長老看着旁邊的兩個弟子:「你們來說,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給我複述一遍。」
那兩個弟子不敢有絲毫隱瞞。
星石長老揮手讓人離開,他看着白馨雅,掌管外門這麼多年,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到過,白馨雅的心思,兩位師叔祖那種一心修煉不問世事的人可能看不出來,卻瞞不住他。
「本尊活了這麼多年,有野心的見過不少,但是心大成你這副樣子的,還是頭一次見到。」
他臉色陰沉:「劍修重在修心,你不思進取,竟然腦子裏都是這些歪門邪道,於劍道一途,又如何能有所長進!」
「這件事情,你應當慶幸師叔祖不打算追究,不然的話,誰也保不了你。你先去思過峰好好呆着,什麼時候心思正過來了,就什麼時候給我下來。」
白馨雅一下子委頓下來,思過峰,顧名思義,是星羅劍派犯了錯誤的弟子思過的地方。
那裏終年冰寒刺骨,荒無人煙,這種日子怎麼過的下去?
然而星石長老做出的決定,在外門無人能更改。
顧盛因這時候已經和玄柯回到了凌雲峰。
自從受傷之後,她就一直住在了玄柯所在的凌雲峰,如今傷勢已然大好,兩人誰也沒有提出讓顧盛因回凌霄峰的意思。
不過,凌霄尊者正在閉死關,不去打擾也好。
「師妹,你一直看着我做什麼?」玄柯有些疑惑。
自從兩人離開論劍堂,師妹就一直用着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顧盛因突然起了一點壞心思:「我看師兄面如冠玉,形若芝蘭,翩然似仙,怨不得剛剛那女弟子對你起了心思。」
玄柯從來不曾被人折磨打趣過,一時之間竟然紅了臉:「師妹,休要胡說。」
系統也在好奇的看着顧盛因,似乎隨着一個一個任務的完成,宿主的性格,好像更加活潑了?
顧盛因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
玄柯一抬頭就看到了這個笑容,他從來都知道自己師妹長得好看,卻從來都沒想過師妹笑起來會這麼好看。
就像是一束光突然破開了黑暗,驚艷,耀眼。
他莫名的覺得看着這個笑容,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
「師兄好顏色,人家姑娘心慕你很正常,師兄你不要害羞。」
玄柯卻沒有回答顧盛因這句話。
他看着自家師妹開懷的笑臉,突然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那師妹顏色比師兄更好,也會有很多人欽慕師妹嗎?」
顧盛因一時卡殼,顧唯心這副容貌確實美貌,卻也太過高不可攀,欽慕她的人肯定有,但敢說出口的,至今還無一人。
玄柯卻把她的沉默當做了默認。
他一時心中湧起萬般不爽快,脫口而出「劍道為重,師妹年紀還小,千萬不要被這種事情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