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當一個人遇到難處的時候,在沒有任何利益考慮的情形之下,想到的第一個求助的人,就是他的心底最信任的那個人。
陳璧岳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遇到事情,想要找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是好哥們,可是那個,才相處不過短短十來天的女人。
這可真是一個是很奇妙的感覺。
但是陳璧岳終究只是搖了搖頭。
他想要信任她,可誰知道自己能不能信任她?
既然沒辦法直接回到自己的身體,再繼續待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
陳璧岳在查探一圈,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所在的房間之中有任何問題之後,頓時又化作一道黑屋,離開了這間屋子。
他沒有直接離開,轉而在整個陳家轉悠了起來。
說起來,昏昏沉沉的這麼長的時候,也不知道陳家如今是怎麼樣了。
剛出來,陳璧岳就看到了他的父親。
穿着一身暗紅色唐裝,拄着實木拐杖,精神矍鑠的陳老爺子,正一臉客氣的和一位一臉雲淡風輕的老人家聊着天。
聽着父親嘴裏的稱呼,陳璧岳心中知道,這估計又是一位玄學中人。
這個玄門眾人雖然一臉淡然的樣子,但是眼神之中的高高在上並沒有掩飾。
陳璧岳只看了一眼就對那人沒了興趣。
在他看來,這個看起來一副高人風範的玄門眾人,就是自己,也能一個捏死五個。
多半又是一個裝神弄鬼沽名釣譽的人。
聽着父親的意思,是想了很多辦才將這位「大師」請過來的,希望他能喚醒自己的大兒子。
陳璧岳對這件事情毫無指望,只是心疼自己的父親顯然,陳老爺子,依舊沒有放棄兒子。
他看着那位大師一臉淡然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自己之後就是一臉猶疑,緊接着就開始震驚,直到最後,神情已經十分難看了。
這個模樣不止是陳璧岳,陳老爺子自然也能看出來,他無能為力。
最終,那位高人也只是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大堆正常人聽了雲裏霧裏的大道理,拿着陳家豐厚的報酬離開了。
陳璧岳靜靜的看着父親沉默的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他沒有跟上去,大概父親這樣的人,也不願意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樣子吧?
繼續在屋子裏逛了一圈,陳璧岳在經過某個房間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讓他目光一寒的話語。
這是他的親妹妹陳琪琪的房間。
這個時候,陳琪琪正在和別人談話。
黑色的霧氣無視緊閉的房門,直接穿越了進去。
陳琪琪正坐在房間裏的床上,一手拿着手機,一手無聊的揪着床單。
「對,今天老爺子又找了人過來,但是看起來沒用。」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愉悅。
對面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陳璧岳大致能猜出來,是自得的話語。
因為他馬上就聽陳琪琪說道:「對對對,親愛的,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嗯,不止是降頭術厲害,床上更加厲害」
陳璧岳面無表情的聽着,在知道自己的親妹妹才是謀害自己的兇手的是時候,他的心中竟然詭異的平靜。
甚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四更。
剩下的晚點再來。
蠢作者今天迎着北風和傾盆大雨騎着小毛驢電動車出去溜了一圈,凍成狗。
快,手裏有新鮮出爐的熱乎票票的寶貝兒,給她砸一點讓她清醒一下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