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笑的付新,不好意思地笑了,半睜半閉着眼睛,笑道: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應該沒什麼事?」
趙夫人人,正是這時候進來,外面的丫頭婆子給趙夫人見禮。
正半眯着眼睛的付新,一下了就醒了。
雖然她和趙夫人親。
但趙夫人這個時候,這個點兒,不與付寬商議事情,卻跑到回燕居來,付新怎麼想怎麼覺得怪。
付新連忙從床上起來,要下地去迎接趙夫人並行禮。
趙夫人幾步搶到了床沿邊上,按住了付新,笑道:
「怪冷的,還起來幹什麼?披上件衣服,咱們娘倆個就在被窩裏說說話。」
付新也不客氣,就挪了挪地兒,披了件棉衣服。
趙夫人脫了外衣,脫了鞋,上到床上,將腿腳放進了付新的被窩裏,笑道:
「還挺暖和。」
屋裏燃着炭火,而被窩裏也放着銅暖腳。幾層的棉布包着。
紀媽和繡燕給趙夫人遞了熱熱的水來。
由於天太晚了,就沒有煮茶。
趙夫人接到手裏,對着紀媽和繡燕道:
「你倆個就先休息吧,我和憨娘說會兒話。」
紀媽和繡燕雖然不知道趙夫人要跟付新說什麼,但也隱隱覺得,肯定與這次付亮的事有關。
不放心的瞅了眼付新,兩個人也只得退了出去。
趙夫人倒也沒有左顧而言他,開門見山地直接與付新說了,付國公和付寬的打算。
付新開始直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好一會兒,才不死心地說道:
「不是女兒推脫。而實在是咱們與羅家也不熟啊,就讓女兒這樣上去求,人家能管?要說親事,咱們家出了這事,就怕董夫人會另選人家吧?」
趙夫人也沒辦法,成不成放在一邊。
付新若是不去,可就成了整個付國公府的罪人了。
趙夫人撫摸了下付新的頭髮,嘆道:
「無論成與不成,你明天都要去。」
付新雖然沒有趙夫人想得那樣多,但她相信趙夫人不會害她。於是點了點頭道:
「行,女兒聽娘的。娘既然讓女兒去,准不是要害女兒。但女兒自來嘴笨,不會說服人,娘可別抱太大希望。」
瞅着懂事的付新,趙夫人嘆息連連。
趙夫人晚上並沒有回延居,而是就與付新一起,住在了回燕居里。
娘倆個擠在一被窩裏,談了半個晚上的心。
第二天一早上,趙夫人也是從回燕居洗漱了,才帶着付新一起,轉到延居里的。
昨兒晚上,付寬卻是在付國公哪兒也磨了半宿。
付國公小算盤打得劈啪響。
整個國公府,誰不知道付新有錢?
好東西,自然也少不了。
因此上,從一開始,付國公就沒打算拿錢出來。
所以,當付寬過去找付國公要錢時,可給付國公氣壞了。
兩眼一瞪,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守財奴模樣。
付寬沒辦法,只得直接和付國公說了,要是不出錢,那付新就不去羅家。
到時候,撈不出付亮,可就別怪他了。
付國公也是個不要臉的,直接罵付寬道:
「憨娘出了名的富,你竟然還來扣老子的錢?」
付寬覺得他就夠不要臉的了,但照他爹比,卻還差得遠呢。只得說道:
「憨娘的錢是廣陵二爺給的,二弟給憨娘留了多少人手?大郎吃藥的錢,全是憨娘給的。咱們太過了,就不怕二弟來了,找咱們算帳?」
付國公恬不知恥地說道:
「她是你女兒,她的東西不全是你的?咱們用怎麼了?她吃咱們家,住咱們家,從商女變成了國公世子之女,她佔了大便宜了呢。廣陵二郎還敢說出話來?」
付寬瞅着付國公,淡淡地說道:
「這是大夫人提的,若是國公爺不拿出救五弟的錢,那憨娘去羅家的事,想都不用想。爹、還是想好了。反正兒子也不急,謀逆的案子,一時半會結不了。」
就這樣說,付國公開始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