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李演分付新寒瓜的事,付紋倒沒多想。
因為李演也分給韋玉,所以付紋以為,是因為韋賢和羅輝的關係,李演才會將自己的那份,分給付新。
至於付紋為什麼會以為,李演是看羅輝面子。
其實付紋也解釋不了,就是有那種感覺。
韋賢見李演、羅輝都不吃,他怎好意思在哪兒獨自吃?
於是,也將自己那幾片,分給了韋玉和付新。
當然,給付新的理由,和羅輝、李演的一樣,讓付新敗火。
付新
而付紋心下也是
付悅更是恨得,心下出了火。她現在,只怕要比付新還需要敗火。
付新和着張秀兒兩個,付悅和付紋的羨慕中,尤其是付悅帶着嫉妒和恨的眼神中,慢悠悠地享受了夏日裏,冰鎮寒瓜。
簡直是美上了天。
從韋家出來時,付新又和着張秀兒一起,手拉着手,打算着上羅府的馬車。
付悅喊道:「五姊還是坐家裏的馬車吧,咱們姊妹一塊兒回去多好?」
張秀兒像是護付新的老鷹一般,攔在付新跟前,衝着付悅立眼道:
「你這個人可真搞笑,我們倆個明明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走。幹嘛要跟你們坐一輛車?你們付家的馬車,有我們的寬敞嗎?真是的。」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張秀兒卻又道:「我看你這一天來,瞅我師兄的眼睛賊眉鼠眼的,你想幹什麼?」
付新「撲哧」地笑了,道:「好了,快上車吧,你師兄生氣了。你再會兒,他該把咱們丟下了。」
付悅被氣個夠嗆,她不過是想給付新示個好而已。
這個張秀兒,太是討厭了。
瞅了眼張秀兒,付悅斂下眼睛,心下卻覺得張秀兒好笑。
而且不無幸災樂禍地想,張秀兒傻。
現在這般的護着付新,等明兒萬一被付新將羅輝搶走了,就有得張秀兒哭的了。
付悅與韋玉道別,了些個體己話。才依依不捨的上車。
可一坐到車上,車帘子一撂下,付紋端着的笑臉,便就如那車門帘子一同撂下了。
付悅心打量着付紋,等車子駛離韋家門口之後,付悅聲道:
「四姊別信羅公子的話,那是他亂的。我和李十四公子,那根本就不可能。妹妹之前也過,妹妹什麼身份?十四郎又是什麼身份?四姊可別信了別人的挑唆,我看那羅郎,是一心向着五姊。」
付紋也不話,就那麼端坐着,沉着臉。
微閉着眼睛,身子隨着車身晃動。
可是,付紋越是沉得住氣,付悅就越是擔心。
馬車回到付國公府。
付紋下了馬車,帶着她的丫頭婆子,沒多一句話的,直接走了。
付悅站在馬車傍,看着付紋的背影。
轉過身,付悅並沒有回接星院。
而是往付亮的拆新園去了。
跟着付悅的趙婆子本來是趙夫人指派的,付悅心明鏡似的,這個趙婆子是來檢視她的一舉一動的,這趙婆子,就是趙夫人的眼睛。
買通根本不用想,趙夫人既然能放心地派過來,明這個趙婆子定是忠心的。
若沒有十分的把握,趙夫人也不可能指派給她。
後來付新和付亮、柳氏一打聽,也證明了她的猜測。
但高姨娘也給付悅指派了個牛婆子。
所以付悅出門上哪兒,總喜歡帶着牛婆子。雖然牛婆子對付悅管東管西的,但她是受了高姨娘的吩咐,怕付悅重走上輩子的老路而已。
因此上,牛婆子對付悅,特別的囉嗦。
付悅非常的煩躁。
但她在付國公府,又不敢公然的依靠柳氏和付亮,手邊上又沒有什麼錢,根本就沒有辦法。
也只得兩害相比取其輕。
忍着牛婆子的嘮叨。
付悅回府,不回接星宛,牛婆子便就在後面緊跟着,道:
「頭出門時,姨娘吩咐過,讓老奴跟着六娘子。既然都到家了,就該回去,給姨娘報個平安。六娘子這是要去哪兒?也應該給大夫人去報個平安,才是為人子女應